“好了,話也說完了,你總算是做了一個明白鬼,到了那邊,在和你兒子團聚吧。”
說完,田安對著卓鬆的身後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卓鬆還未反應過來,他的脖子上就現出了一道紅線,接著鮮血就流滿了他的身上。
而在他身後的陰影中,武鳴提著一道沾滿鮮血的黑絲慢慢的走了出來。
田安對此一點也不驚訝,對著武鳴問道:“剩下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一切都安排好了,車辛已經把他說的那件東西取來了,順便去了一趟卓府,跟卓慶告了一個假,說卓鬆的母親病了,他急著回去伺候幾天。”武鳴慢條斯理的說道,順便還擦了擦手中的黑絲,絲毫看不出剛殺過人的樣子。
“那就好,明天可是薑昊的死期,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出什麼紕漏。”田安對於武鳴能做的如此周到沒有絲毫的詫異,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田安當初也不會豁出去把武鳴保了下來。
武鳴說:“田大人,放心吧,我已經讓手下今天就去黑鬆嶺占好了位置,等到薑昊一來,就發動陣法,把薑昊和他的武烈衛隔絕開來,雖然隻有一刻,可以加足夠殺死他了。”
“更何況,我認為薑昊也許不會帶武烈衛呢,聽卓鬆說的,那薑昊對那個小型洞天福地的事情深信不疑,很有不帶什麼人就去黑鬆嶺呢。”
田安搖了搖頭,說:“不可大意,這個薑昊到衛州這短短的時日之間,居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連我也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不動聲色之間就奪去了衛州軍權,豈是易於之輩,而且卓鬆說過,薑昊在他來之前就把公儀羽招了過去,這就說明薑昊還是對卓鬆有所懷疑的,要不然為何要把他的謀士招了過去。”
武鳴發出了一陣夜梟般的陰狠的笑聲,然後說道:“田大人你不會是被薑昊嚇破膽了吧,疑心那麼重,不過說來卓鬆的身份也太過於低微了一些,如果說卓慶前去的話,你也不會如此懷疑了。”
田安歎了一口氣,說:“這個我豈會不知,可是卓慶這人委實難以收買,他不像卓鬆,貪財好色,卓慶為人謹慎,低調異常,想收買他或者威脅他談何容易。”
武鳴說道:“此間事情已了,田大人,我現在回去準備了,如果田大人不放心的話,也可以親自動手,反正到時候我手下也要去防守陣法,能動手的人也隻有我和我的幾個心腹,田大人來的話,憑著你築基期的修為,想必更為保險。”
田安麵上現出了猶豫的神色,但是隨即狠狠的說道:“那好,明日我親自上黑鬆嶺去。”
此時的武鳴卻大吃一驚,他剛才提到讓田安親自出手的時候是帶著點調侃之意的,說了之後還真沒想過田安居然會真的親自出手。
田安看到武鳴的神色後,麵帶猙獰的解釋道:“你別多心,我不是因為不信你所以才出手的,實在是因為我對於薑昊實在太恨,不親自將薑昊小兒千刀萬剮實在是難消我心頭之恨,所以我這次決定親自出手,好了,你可以走了,明日你直接去黑鬆嶺就行,我自會去去黑鬆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