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坐起身拉起愛人的一條腿,“貓兒,放鬆些。”

指尖一點點侵入,開始卻是有些脹痛感。展昭悶哼了一聲,隨著玉堂的動作,他閉上了眼睛。正當他逐漸接受了這種速度和感覺,又一根手指突然探了進來。“唔~!”還是會不習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五爺再一次吻上去,從頸邊到胸`前。細碎的吻停到突起處變成了牙齒的撕磨,不曾用力,卻也比舌尖來得更猛。展昭受不住這上下雙重的感覺,身體開始不自覺地發抖。本能地咬緊牙關,不想發出示弱的聲音。僅僅因為他覺得這種聲音太臊人。

“昭,別忍著。聽話!”放開那兩點淺紅,五爺一邊說一邊將這個吻移到了展昭的下腹。

“玉堂!不可以!”抬手去推玉堂的頭,他根本無法接受這種事。

五爺笑著抬起頭:“你呀!別扭!”沒有再固執自己的念頭,他知道這種方式,對這個向來守禮的傻貓來說,現在還無法接受。

五爺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展昭的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急促。“嗯~!”一聲悶哼,終於在玉堂的手中釋放了出來。

“貓兒,該到我了。”將兩根手指從展昭的身體裏撤出,將那貓兒的釋放之物撫在手中。再進入之時縱然添了數量,也未見對方有所不適。

展昭無力地睜開眼,正見到玉堂微皺著眉頭,依然在自己的腿間忍耐著。“可……可以了……”雖然他現在連動都不想動,確是心疼著玉堂。

五爺抬起頭朝展昭微微一笑。“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有些疼,不許怪我。”言罷,再次抽手,換而將自己的欲望湊上。

“疼嗎?”沒敢一次進入,五爺撫摩著展昭的腰側低聲詢問。這種停滯不前的感受難過得要命,但他不希望在這個特別的地方,讓他的貓兒有疼痛不快的記憶。

而此時難受的並不是五爺一個人。展昭鬆開牙齒,深吸了口氣。“沒事兒。”

得了赦旨,五爺這一次挺起腰身,伸手將展昭抱起在懷。

“啊!”這個動作讓展昭一下子容了玉堂的全部,說不疼又怎麼可能。“欠……欠揍……”靠在玉堂的肩頭,展昭的聲音有些發抖。

五爺在笑,而且笑得很開心。“貓兒,我終……終於做到了!”扶著展昭的雙腿,動作時慢時快。今天比任何一次都讓他興奮。他要讓他的貓兒在任何地方都會想起自己,包括他沒有參與過的童年。

展昭根本沒有辦法去-

五爺回臉笑問:“怎麼?舍不得?”

展昭無奈地翻了他一眼:“把外衣披上。”

最終展昭還是沒有練成劍,腰腿酸得不行,隻得盤膝調息。

半個時辰過後,昨晚消耗的體力恢複了大半。隻是該疼的還得疼,該留的感覺依然留了下來。

問過早安,早飯時展老夫人問:“玉堂,這次回來你們打算住多久?”在她的心裏自然是越久越好。可事情並不是這麼回事兒。她是個守禮之人,即便展昭與白玉堂並非嫁娶,然事情的性質沒有什麼不同。盡管白玉堂已經說過在回來前先給白家去了信,但在展老夫人覺得,若住得太久難免讓白家挑了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