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我想我們在救走師傅之前,絕對不能打草驚蛇。所以你也就不用豁出命去與他硬拚。”
“既然如此等夏重達離開止劍宮到王府的時候,我們就動手如何?”
“也隻有這樣才最妥當。否則即便我們進得去地宮要想出來也實在困難。絕對不能帶著師傅跟夏重達動手。”否則要是師傅在地宮之外出了危險,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忍耐,師傅這麼多年來的等待和最近幾日的期盼可就白費了。
二更天,正是人們安然入夢的時辰。連貴和送福離開,李文禾掌燈前就來報了到。不過此時此刻,再有心想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是人都得困倦乏累。
展昭收功穩了穩氣息,剛想脫掉衣服休息,就聽到後窗戶有動靜。心中詫異,卻因為不能確定對方來意,沒敢起身查看。隻不過聽氣息不是玉堂,那麼會是誰?夏重達等不及派來的刺客?
還沒等展昭想明白,窗戶就被輕輕地推開,然後從外麵飛身跳進來一人。
“誰?!”見到這個黑色的身影,展昭就更加確定不是那老鼠回來了。想想也是,帶著五百軍兵,這才五天的時間,恐怕連邊關都到不了,哪兒可能回來?
“是我!”聲音不大,而且來人沒有靠近床邊。隻是在桌邊坐了下來。
這一聲可把展昭弄愣了。遲疑了片刻他這才不確定的詢問:“智大哥?”
來人一笑:“正是。穴道可有衝破?”
展昭下了地,雖然沒敢點燃蠟燭,離得進了,也一樣能看清對方的容貌。果然是黑妖狐智化無疑!“智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是怎麼知道我被封了穴道?”
智化聽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的傻兄弟!我在這兒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你被夏重達封了大穴?”
“你是說你一直都在止劍宮?”智化說得明白,可是展昭卻聽得糊塗。這黑狐狸是什麼時候來得?
智化抬手拍了拍展昭的肩膀,話語中帶滿了笑意:“不然你以為有那個端茶送水的下人能把著止劍宮攪和的謠言四起?”
“你是說……連貴是你假扮的 ?”難怪耶律靖元和玉堂會送來這麼個精明幹練的主兒。原來根本不是什麼仆人,而是自己磕頭的把兄弟。
“這話就錯了不是。連貴是我我是連貴,不過是個名字而已,換了張臉,也還是我一個人。倒是那白玉堂苦了些,充著別人的臉麵與你做戲。”
“既然沒有連貴,那送福又是誰?”不怪玉堂和師父都說自己為人處事不懂得拐彎多想。也難怪師傅會說自己天資愚鈍。竟然連這一點都沒有想到。玉堂可以易容,那麼旁人自然也可以。有穆離在,做一張加臉兒也是做,做十張還是做,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智化輕咳了一聲,然後按住展昭的肩膀,這才道:“這個麼……最初耶律靖元跟你介紹名字的時候,不早就說得清楚了?”
名字?仔細地想了片刻,憶起玉堂對自己的幾次隱瞞,以及帶兵離開遼西之前與自己的對話。展昭的腦袋“嗡”地響了一聲。“你是說,他……她是公主?”送福……宋芙……可不就一早就說得清楚了!!!
雖然先一步按了展昭的肩膀,可到現在受了驚嚇的人還是猛地站了起來。智化揮了揮手:“你小聲點!如果把公主藏在夏重達的眼皮子底下,你以為遼西還有他查不到尋不著的地方嗎?”
“話是這麼說,可是公主是金枝玉葉,又是女兒家。君臣尊卑有別,豈能如此荒唐!!”讓公主替自己端茶倒睡送飯掃院子,這……這……這簡直是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