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賢,有些事情總是你無力去左右的,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要去怪誰,去怨恨誰,很多事情看得是緣分,你和嶽靚是緣分未到。”
緣分這種東西,其實任澤羽自己都不信,可是他隻想這樣說,他怕洛賢的心裏留下陰影,隻能這樣勸慰著,他和楊宏偉並沒有告訴他,是誰殺害了嶽靚,畢竟是個熱血青年又正值青春期,真怕做出什麼叛逆的事情。
“洛賢,你還記得你和嶽靚約定好的那所大學嗎?你一定要好好學習,然後努力去完成你們兩個人的夢想。”
洛賢高三了,沒有多久就要高考了,任澤羽並不希望在這裏出差錯而毀了這個男孩兒的一生。
洛賢似乎有些動容的抬起了頭。對兩個人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任澤羽和王宏偉對視一笑,攤坐了下來。
洛賢前腳剛走,緊跟著嶽靚的父母就來了,說完把嶽靚的屍體帶回去。任澤羽突然感覺自己辦公室今天來的人還蠻多的。
嶽靚的母親一看到嶽靚的屍體,就嚎啕大哭,而嶽靚的父親則是默默地垂著淚。任澤羽有些難過的要往外走,這時候嶽靚的父親叫住了他。
“你並沒有給我打電話說解剖,可是如今我女兒身上卻是縫著的,你作何解釋?”
聽著傷感質問的話,任澤羽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當時剛挖出來的屍體的照片遞給嶽靚的父親。嶽靚的父親接過照片,一張一張翻看,心痛著呢。。
“對不起,謝謝,這些我女兒的照片我可以帶走嗎?”
任澤羽隻是搖了搖手,點了點頭,走出了辦公室,把空間留給了他們。等嶽靚的父母平複了情緒之後,任澤羽發現楊宏偉他們都走了,隻好帶著嶽靚的父母來到會客室,然後將整個案子的過程說了一遍,不過他並沒有說洛賢的名字,隻是說一個男孩,卻並沒有說那個名字。
他不敢保證嶽靚的父母得知洛賢這個人之後,會不會一個衝動,把洛賢給滅了。
送走了嶽靚和嶽靚的父母,任澤羽懶洋洋的坐在辦公室,寫著結案的筆記,在筆記上寫了這樣一句話。
“人們的貪欲,會讓自己變成惡魔,會讓城市落入地獄。我多麼希望有一天沒有犯罪,這樣即便是失業,我也心甘情願。”
任澤羽停下了筆,然後聽到聶冉敲了敲門,不客氣走進任澤羽的辦公室。
“我查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黃香蘭的母親大學同學是鄒斌安,而黃香蘭有輕微的偏執症,她的母親給她找到的主治醫生,就是鄒斌安。”
“你說這個案子和鄒斌安會不會有直接聯係。”
任澤羽聽了之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個鄒斌安還真是陰魂不散,他不知道這回黃香蘭犯案子,究竟是不是鄒斌安攛掇的。不過這已經是第三次,今年的三個案子都和鄒斌安有關係,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所以的巧合湊在一起,那就是故意。
任澤羽歎了口濁氣,他隻是懷疑,卻並沒有證據去證明,不過防著一些總歸是沒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