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聶冉確定了死者的身份,是C大的學生樸樂惠,是中韓混血兒,還是C大工商管理係的係花。她的父親是H國駐華夏的大使館的理事,母親是國際漢語老師,之前在韓國教漢語。
這樣的家庭很具有國際範的,和國際扯上關係,這個案子似乎也不會好破。不過奇怪的是,得知死者樸樂惠的身份後,給她的父母都打了電話,可是都已經過去一天了,她的父母都沒有來,如果正常的話,父母早就找來了,然後抱著孩子的屍體大哭特哭。
據調查她的母親早就已經在國內進行對外漢語教學,父親一直在本地的大使館,可是兩個人都沒有來過,這不是正常的父母會做的事情。
就在顧秋兒打算讓人打第三次電話的時候,兩個人終於一起來了,看著相攜而來夫妻兩人,任澤羽顧秋兒都有些無語,讓他們來了解一下樸樂惠的事情,兩個人卻隻顧著秀恩愛,如果不是他們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否則真的會讓人覺得他們是裝的。
“你們好,請問你們是樸樂惠的父母嗎?”
顧秋兒微微一笑,忍不住得打斷他們兩個人的互動。
樸樂惠的父親有些不悅地點了點頭。
任澤羽從兩個人的態度上來看,就感覺樸樂惠的父母根本就不拿她當回事,他有些納悶,正常孩子死了父母多多少少都會有傷感,可是這根本從眼前這對夫婦眼中看不到任何傷感,除了有些意外,好像不是再說他們孩子的事情,而是再說別人家孩子的事情。
聽著顧秋兒和兩個人的對話,任澤羽也聽明白了。原來樸樂惠的父母是丁克,當年是完全不想要孩子的,可是礙於四位老人的催促,後來勉強把孩子生了一下來,所以最開始對這個孩子的到來,是厭惡的,打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樸樂惠從小在H國的爺爺奶奶身邊長大,後來爺爺奶奶去世了,就被接到姥姥姥爺那裏,高中的時候姥姥姥爺也去世了,樸樂惠就沒有人管了,樸樂惠的父母隻是每個月會給她打零花錢,其他的就一概不管了,不過樸樂惠自己也特別掙氣,即使父母不管還能考上省重點的C大的。
“那你們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
任澤羽看顧秋兒僵著張臉,知道她是對樸樂惠的父母不滿了,隻好接過來問起來。
“兩個月前,她過生日。”
聽樸樂惠母親的話,任澤羽倒是愣了,不過心裏舒服多了,還算有良心知道給孩子過生日。
“一個月之前,我在餐廳吃飯見到她和同學聚會吃飯。”
這兩個答案其實對破案真的已經毫無用處,這個結果讓任澤羽真的很無語。
“那你們有和樸樂惠通過電話嗎?”
兩個人齊齊搖頭。
任澤羽歎了口氣,真的不應該報什麼希望對這兩個人,他還妄想從樸樂惠父母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可惜什麼線索都沒有。
“那你們知道樸樂惠心髒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