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薑在解開手銬後一下坐在了地上,任澤羽也直接坐在地上。
兩人沉默了好久之後,任澤羽開口了:“是我最先懷疑你的,也是我要他們把你帶回來審問的。”
劉薑隻是看了他一眼,一句話沒有說,隻是歎氣。
“人已經死了,我們現在內疚沒有任何的用處,隻能夠努力把凶手抓到,這個事情才算是完,你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何美有沒有什麼仇人,你們家附近是不是有什麼很可疑的人,或者說你有什麼仇人,把你能夠想到的事情都告訴我們。”
劉薑無力的點點頭,慢慢的起身離開了工作室。
任澤羽在他出去之後,立馬穿好了解剖服,走到死者的麵前,何美看起來有些驚恐,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用解剖刀切開腹部,檢查了傷口,然後對於身體的其他部位也進行了檢查,沒有發現其餘地方有傷口,跟他之前預想的差不多,跟吳天的死亡方式基本上是差不多,腹部中刀,然後血液慢慢流幹,任澤羽還覺得跟上次一樣可能生前被人注射了麻醉劑,不然就腹部上的傷口還不足以讓人立即死亡,也就有機會能夠報警或者通知別人。
任澤羽最後完成縫合,等一切事情完結,便走出了工作室。一出門就看見劉薑坐在地上在抽煙,原來他一直沒有走。
劉薑看見任澤羽出來了,立即把煙掐滅,很認真的看著他。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可能對你們有幫助。”
“好的,那現在就跟我來,我們簡單做一個記錄。”兩人來到了一個會議廳麵對麵坐下了。
坐下之後劉薑就開口說話了:“我和我未婚妻已經認識三年了,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見她和被人吵過架,雖然她經常吃虧,但是她從來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我們兩個人一直都很相愛,但是我們一直不敢對外麵公開身份。”
“為什麼?”
劉薑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因為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我的大學學妹,我在上大三的時候她追過我,我當時以為她是一個好女孩,於是就答應和她在一起,但是時間久了才知道她是一個偏執狂,還有狂躁症,我到不是因為人家有病就和她分手的,而是她實在是太過分了,我隻要和女孩子說一句話,她就覺得我們有事情,然後一直逼問,就連和老師討論題目也要問東問西的,我實在受不了,熬到畢業才和她分手。等我工作了兩三年了,一切都很如意的時候,他突然又出現了,那個時候我已經和何美在一起了,我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樣的人,所以兩邊都沒有告訴,直到前一段時間我們決定要結婚了,我才把何美介紹給大家認識。我之前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何美,何美是一個好女人,她說不要緊,所以那天我才因為那個借口把他們兩個人都叫過來的。”
任澤羽問劉薑:“那個女人就是張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