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天江小學死者的死法如出一轍。“馮凱林說道。
“老馮,黃誌這起案子的資料你有嗎?”任澤羽頭也沒抬的問道。
“有,就在車上,下去後我給你。”馮凱林忙點著頭。
“隻怕他的屍體我要重新解剖一次。”
“行,沒問題。”
黃誌的“屍體”第一次解剖,完全是為了確認死者是否是戶主,隻要不是女性,且年齡又與黃誌相仿,幾乎就算是可以結案了,也不會再去細查。所以,這一次任澤羽的解剖就有著很大意義上的不同。
“頭兒,還沒有找到這具假黃誌的屍體的屍源嗎?”顧秋兒問道。
馮凱林搖搖頭:“沒有任何線索,不知道從何處著手,現在就等老任解剖後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
馮凱林的話讓任澤羽有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這幾起連環殺人案的嚴重程度已經引起了上麵的高度重視,尤其是天江小學五名學生的死亡,更是社會影響巨大,市民們都在翹首等待他們破案的結果。
這也就是為什麼馮凱林手裏已經有幾起尚未破獲的案子,還敢再接下黃誌的這起案子的原因,雖說多一個案子會多一份責任和壓力,但同時也多一份線索和證據。
三人在這不大的,僅僅六十平米不到的屋子裏仔細的檢查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對案子有幫助的線索。
在也一切都被燒成隻差離灰燼隻有一步之遙的這個廢屋裏,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線索的顧秋兒不免有些氣餒,也有些急躁了的顧秋兒問道:“頭兒,真正的黃誌有線索嗎?”
既然解剖室裏的屍體不是黃誌,那就排除了外人作案的嫌疑,能夠將門鎖住,在裏麵防火,還偷龍轉鳳的換了屍體,作案人就一定是黃誌,這一點毋庸置疑。
低著頭,彎著腰仔細檢查的馮凱林搖了搖頭:“我已經派了大隊人馬在搜查黃誌的下落。”
顧秋兒一跺腳,氣憤道:“現在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有,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嗎?”
“誰說沒有有用的線索?看,這是什麼?”任澤羽從一個黑漆漆的,被燒掉了一半的櫃子裏翻出了一本已經被燒殘了的本子。
“這是什麼?”馮凱林連忙走了過來。
顧秋兒也擠了進來,從任澤羽和馮凱林兩人中間伸出個頭來看著任澤羽手中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這也不怪顧秋人和馮凱林這麼緊張,但凡任澤羽一開口說話,十有八九就是發現了什麼。而且這種發現往往又會成為破案至關重要的一環,他們怎麼能不重視?
“一本病曆。”任澤羽拍了拍燒殘了的本子,頓時一陣灰燼和灰層彌漫在了空氣中。
“病曆本?你是想說這是黃誌的病曆本?”顧秋兒盯著任澤羽手中隻剩下差不多半本的本子問道。她的心中不免有些失望,誰沒個三病兩痛的,每家每戶幾乎都會有病曆本,這也能算是找到線索?
“對!”任澤羽一頁一頁的翻著,就便是殘缺不全,他也同樣看的很入迷。
顧秋兒不感興趣的縮回腦袋,繼續在一堆一堆的黑炭裏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