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案子不能輕易解決。還是那句話:一切的變化莫測都在那裏,沒有人能給從中看清什麼。也許,最大的悲哀莫過如此,隻有找到真相,我們才能深入人心,找到最純真的那個案件的謎底。案情的錯綜複雜給我們帶來的是一步步離奇而又曲折的故事,解開這些故事和神秘隻能從細節入手,一步步的接近真相,一步步的發現事情背後一雙雙血淋淋的手,是他們操控著一切。任澤羽無法肯定鄒斌安是不是最後的那雙手,但是他知道,鄒斌安伸出了手。
任澤羽已經徹底被鄒坤的一番話給驚呆了,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可是他卻又分明聽得清清楚楚,這讓他很奇怪,為什麼鄒坤會說這句話。任澤羽停下了腳步。
“鄒先生,我想你說錯了人,你剛才說的鄒斌安可是你的兒子,鄒氏企業的公子,你還是好好想想吧,我也沒有時間可以和你去開玩笑。”任澤羽認為鄒坤是在跟他開玩笑呢。
“任先生,我並沒有說錯,你也沒有聽錯,我說的就是鄒斌安,鄒氏企業公子,那個海外回來的心理醫生,那個失敗父親鄒坤的兒子。那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狂。”鄒坤咆哮道。
任澤羽站在那一動不動,這些話對他的衝擊力太大了,他有點無法接受,更不能想像一個父親這樣說兒子是什麼的感覺。難道……難道鄒坤說的是實話,那這樣事實就很可怕了,讓一切人都無法想到的幕後真相,也是讓人害怕的真相。
“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希望你不要騙我,更不要冤枉你的兒子,這樣是很不好的。”
“嗬嗬!!我早就想通了,不然我是不會來找你的,我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希望你能幫幫我製服那個變態殺人狂,他早就不是我眼中的那個兒子了,我隻想他不要做惡。”鄒坤說。
“好,既然你這樣說,我們是要好好聊聊,咖啡冷了,再換杯吧,換杯冰心羽。”
“服務員,換杯冰心羽,要兩杯吧。要最藍的那種。”鄒坤向服務員喊道。
……
接著鄒坤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訴了任澤羽,鄒坤口中鄒斌安的確是個變態的殺人狂魔,如果鄒坤說的是正確的話。鄒坤說自己在鄒斌安小時候送他去英國讀書,直至大學念完後鄒斌安才回國,這期間鄒斌安在英國讀的都是心理學科,並且在心理學科上很有成就,讓人們望塵莫及。拿過多次國際大獎的他很快就選擇回國發展。但他卻沒有選擇在自己的父親的公司裏任職。而是選擇了自己開一家心理治療室,專門為心理病人或者精神病患者治療。
本來鄒坤是支持兒子鄒斌安這樣做的,這樣可以讓兒子學會獨立,甚至自己的公司也可以暫時不用擔心,等鄒斌安成人後並且對心理醫生這一職業不感興趣時就可以把公司交給他。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鄒坤有一次不小心發現自己的兒子在做些殺人的計劃,計劃十分詳細。本來鄒坤是不在意的,以為那是兒子的一個科研項目而已,並沒有想太多。可是,不久以後,那個曾在計劃中的那個人卻離奇死亡,死相正是鄒斌安計劃中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