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羽和顧秋兒沿著這條街一直走一直走,希望能找到些線索。他們來到了之前協助他們辦案的那些民警。因為那些事故發生後的那些東西全都拉到了派出所裏。
任澤羽他們來到了這個民警所在的派出所,這裏的警察們看到了任澤羽他們都很積極配合的把他們帶到了停放事故發生的東西集聚地,他們認識任澤羽他們,之前和他們見過的,所以有了很深的印象。任澤羽撫摸著這輛已經報廢的大貨車看了看,然後問民警同誌要了一個鑰匙打開車門,上了車。這裏沒有很多東西,隻是一些普通的比較常見的司機所用的東西,什麼鑰匙扣,杯子,這些東西上麵的指紋早就模糊了,無法采集到凶手的指紋。
“澤羽,你看這是什麼。”突然顧秋兒大叫一聲,她發現在車子的方向盤上有著一些血跡,這些血跡所在的地方都很隱秘。
任澤羽看了看,想到估計這個凶手同樣也受傷了,兩車相撞不可能就能安然無恙的下車,一定發生了什麼。凶手很聰明,在受傷以後,趕緊把血跡擦幹淨,但是他沒有注意到在擦血跡時,那些血跡有部分殘留在方向盤的縫隙中,所以導致血跡被查了出來。
任澤羽趕緊去自己停車的地方,拿到了自己所用的工具箱,從裏麵拿出自己需要用的采集工具,任澤羽拿著拿著工具小心翼翼的采集著上麵的血跡。因為已經幹了,所以要經過特殊的處理去進行取樣。
然後,任澤羽將這些打包後送到了車子上,準備和顧秋兒一起送到檢驗室去檢驗。然後從血跡中找出凶手的蹤跡,任澤羽用了一種試劑將那些幹了的血跡進行融化,然後送到了檢驗室,靜待檢驗的結果。
……
案子終於有了點進展了,說不定這次憑借這個血跡就可以找到那天開這輛車的司機了。兩輛車相撞,那麼大的撞擊力一定不會讓一個車子的人受傷,而另一個車子的人一點事都沒有。這也許是給案子留下了一個伏筆吧,也正是因為這樣,案子就不會有死角了。
兩天後,檢驗的結果終於出來了,那個血跡確實是屬於一個中年人的,這個中年人叫何真,而且他已經消失了很久,很久度沒有出現了,估計是畏罪潛逃,反正是沒有了蹤影。而據這個何真的鄰居所說,何真是一個精神病的患者,曾經有過心理治療的記錄。任澤羽感覺鄒坤告訴自己說的並沒有錯,這個何真有可能就是鄒斌安指示的去做的這些殺人的案子,然後自己知道東窗事發後,就開始去跑路了。
“我們怎麼去找這個何真呢?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我們該怎麼去找他呢?如果找不到他,這個案子就還是斷了線索啊。”一旁的楊宏偉有點為難的說道。
他們說的都是對的,如果沒有找到何真,這個案子還是和沒解決一樣的。而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去找何真,已經初步斷定了何真是現役人,至於到底是不是他所做的還是有待查證的。不過,任澤羽已經把他看成了凶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何真,所以可以說他就是凶手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