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坤沉默著。
“難道一個人為了緩解自己心中的壓力就能去隨意傷害別人,太可笑了,這種事誰都不能隨意的去做。”任澤羽說道。
“哼,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為我食,你隻是沒看到而已。”鄒坤說道。
“嗬嗬,你的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說完,任澤羽便走出了鄒坤的辦公室,離開了這家心理診所。
任澤羽有點生氣,他和鄒坤的想法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根本沒法去相處,在任澤羽的心中,自己要保護自己所想保護的人,讓他們不受到傷害。而鄒坤的想法卻和他背道而馳,隻要能讓自己心中的鬱悶得以紓解,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去做,這樣的人不能去結交,更不能去向他學習什麼。
任澤羽開著自己的瑪莎拉蒂離開了那家鄒坤開的診所,他再多待一秒就會感覺無比的壓抑,所以盡快離開盡快回總部較好。
瑪莎拉蒂在公路上飛馳著,留下的隻有一串串的影子,由於任澤羽的心中憋著一口悶氣,所以十分的鬱悶,將車子開的飛快,希望盡快趕到總部,給馮凱林他們說說自己這次出行的收貨。
將車子停好以後,任澤羽就向馮凱林的辦公室走去,馮凱林看到任澤羽走了進來也十分的開心,問他這次去鄒斌安那裏有什麼收獲。鄒斌安是個很神秘的人,如果查到了什麼會對任澤羽他們所查的案子,還有以後可能會發生的案子都會有很大的幫助。
不過馮凱林沒有注意到任澤羽的臉色並不好,就一直的詢問他的情況,終於在很久以後才看到任澤羽的臉色不好,猜測應該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怎麼了?澤羽,你見過鄒斌安了嗎?他有給你說什麼嗎?難道他對你做了不利的事,難道他剛剛對你動手了?為什麼你的臉色看上去並不好?”馮凱林關心的問道。
“沒事,隻是和鄒坤說了幾句話,讓我對又有了新的看法。”任澤羽說道。
“新的看法?什麼看法?難道你查出了他就是凶手?”馮凱林有點疑惑的問道。
“沒有,我隻是在他的辦公室裏看到了不少東西,讓我對他這個人有了別的看法。”任澤羽說出了自己在鄒坤辦公室裏所看到的還有他和鄒坤的談話。
“沒有,我隻是對自己的看法有點感覺真實,而他隻是和我的想法背道而馳,他想做的是從別人的傷口和死去上找到一種快感。”任澤羽說出了自己對鄒坤不同的看法。
“沒想到鄒坤竟然是這種人,我還一直覺得他是個有點小小壞的像那些富家公子的人一樣,沒想到他的看法還真是獨特,盡然把人命都不看在眼裏。”馮凱林十分厭惡的說道。
“他隻是個普通的心理醫生,但他的思想已經超越了我們所想的,我們必須要控製住他,不然他一定會傷害更多的人,會不停的給我們市造成安全隱患。”任澤羽說道。
馮凱林讓任澤羽留在辦公室,然後把楊宏偉,聶冉,顧秋兒叫了過來,想和他們一起開個會,然後給他們布置一下任務,不一會兒,這些人就來到了辦公室。馮凱林給他們說了目前的情況,任澤羽也複述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