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就到了現場,此時的血跡已經幹了不少,三人重點還是放在了浴室之中,此時浴缸裏麵的血水已經被放完了,不過浴缸還沒洗,顯然在放水的時候放得很慢,整個浴缸都被染成淡淡的紅色,挺好看的。
浴缸裏麵的水已經全部放了出去,下麵已經空空的,顯然裏麵原來所存有的東西都被取走了,
隨後還是決定分工合作,顧秋兒跟馮凱林兩人負責外麵,任澤羽一個人負責衛生間的情況。衛生間裏麵,任澤羽回想起初見死者的時候的情況。
吊起來的死者,被剝皮,水灌,插眼睛?吊起來倒是可以解釋,這樣剝皮起來比較方便,但是凶手為什麼要剝皮呢?這剝皮對凶手來說難道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插眼睛的的話就可以假設成凶手在害怕,害怕死者的眼神才這麼做的。那麼凶手又在害怕什麼呢……
可惜的是,在廁所裏麵,任澤羽根本就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看來這裏已經被他們找得很幹淨了。隨後任澤羽便放棄繼續在這個沒有意義,找不到東西的地方呆著了。走出外麵看看馮凱林他們有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不。
相比之下,馮凱林他們那邊倒是比任澤羽那邊要找到的線索還要多,任澤羽出來的時候馮凱林跟顧秋兒在交談著什麼,看到任澤羽過來之後便開口問道:“你那裏調查得怎樣?有發現什麼不妥的東西嗎?”
任澤羽搖了搖頭道:“沒有,他們那群人倒是收拾得挺幹淨的,你們這裏呢?有什麼發現嗎?”
“我們發現了一個攀爬的痕跡,你看這裏。”顧秋兒指著陽台上麵的作為護欄的玻璃,顧秋兒指著的地方上麵有著很小的一個刮痕道:“這個刮痕跟上次我們在安曉芊那裏的那個刮痕是一樣的,也就是說這兩個案子的凶手是同一個人。”
隨後馮凱林指著下麵的那個地方,不知道從那裏拿出一個小型的望遠鏡給任澤羽,示意任澤羽帶上去看看他所指的那個地方,等到任澤羽帶上去看向那個地方之後,才看口道:“看到那個印痕沒?那個就是凶手離開的痕跡,然而牆上那些地方並沒有凶手的離開的血跡,也就是說凶手要麼就是把作案的東西給扔出去,要麼……”
“要麼就還在這個地方。”馮凱林還沒說完,任澤羽便開口接道。
馮凱林笑了笑,沒有沒打斷的惱火,直接認同的說道:“沒錯。”
隨後任澤羽向著周圍看了看,按照不同重量的東西所拋出物體的軌跡不同,但是再怎麼拋東西這樣直接拋出去,都不會拋到太遠的地方。除非是助力跑之類的。
不過從現場的範圍看來,並沒有這種可能,助跑的話凶手不可能避免不踩到這些血跡,就算擺脫得了,也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當然像他們這樣穿著橡膠一般的是很難留下痕跡的,但是問題是,橡膠在這樣平滑的地麵跑起來很容易滑倒的,特別是有隻要踩到一點點血跡。所以這樣他就排除了。
而進範圍內的草地上都沒有類似的痕跡,也就是說凶手的作案工具那些還在這個房間裏麵,隨後任澤羽開口問道:“那麼凶器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