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隨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帶人到周圍找找,你先回去解剖,資料我會讓人給你們送去。”李默遇到正事之後倒是沒有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顧秋兒有些覺得對方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
“那就拜托你了。”任澤羽說完這話之後帶著顧秋兒便離開了。
剛上到車去,便有人把資料給了他們,“這是李隊讓我交給你們的。”小警員拿著兩個文件袋給他們。顧秋兒接過之後跟任澤羽一人一個的看了起來。
任澤羽拿到的是關於安曉芊的報告,讓他在意的是供詞的部分,首先抽出的是許易的供詞,然後再是寧欣的,兩人的供詞差不多,倒是沒有什麼看頭,這種一開始就知道的東西,任澤羽掃了兩眼之後便不再看了。
隨後便是吳致遠的口供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但能與這兩個死者相關聯的就隻有他們了,不過他們的職業都不是醫生,又談何能做到那樣的手法。
隨後取出來的是一張名單,上麵記錄著不少旅客的職業,逐個排除下來也之後兩個人選,不過這兩個人跟死者都不認識,而且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正是這個,讓整個案件都陷入了僵局之中。
任澤羽來回的抽著幾個人的供詞,一旁的顧秋兒看完了她手中的這份資料之後,看著已經在玩起來的任澤羽嘴角意外的抽了一下,隨後隨手在那些供詞上麵抽了一張出來。
“吳致遠……”顧秋兒念叨道,念完之後便沉默了一下,隨後呢喃道:“有點耳熟啊。”
任澤羽看著 顧秋兒想東西那呆萌的樣子,笑了笑道:“那天我來了之後不久安曉芊的男朋友許易不是過來了嗎,當時許易還帶了一個人過來,許易介紹過對方的名字,叫吳致遠。”
“嗯,原來是他啊。”顧秋兒被任澤羽一提,倒是想起了那個死氣沉沉的青年。不過她總覺得這個名字她應該不隻是在那天晚上才聽過,以前應該也聽過才對,但是想不起來這點是最蛋疼的。
任澤羽盯著那張照片,隨後開口說道。說完之後便把那些資料都收進了袋子裏麵,隨後往身後一躺,悠悠的開口道:“其實我覺得他比較像是凶手。”
“為什麼?”顧秋兒的手放到了任澤羽的太陽穴上麵,力道不輕不重的按摩著,這是顧秋兒獨有的一種手法,專門給任澤羽服務的。顧秋兒的技巧之下,任澤羽有些昏昏欲睡,隻可惜還沒能休息一會,司機就告訴他們目的地已經到了。
這下任澤羽休息也顧不上了,驗屍那裏還有個死者在等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