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商人都是十分反感警察的,對於他們來說警察就等於一個麻煩。特別是刑警,隻要刑警插手上來就代表有死人的事情。有什麼人能喜歡跟死人的事情摻合。
對於任澤羽在警局裏麵的身份他並不知道,他隻知道任氏這位公子向來都是比較神秘的,但都是一個圈子裏麵的,樣貌這些倒是怎麼都能搞到。不過關於任氏這個公子的工作在這個圈子裏麵倒是沒什麼人知道。
而他看到對方跟警察混在一起,還跟那個被稱為李隊長的人那麼親密,自然的把對方當成了一個警察,而且應該是別的市裏麵的,都不用穿警服,估計是混得有些年了。
“跑腿算不上,隻是一個小小的法醫罷了。”被許易這麼說任澤羽也不惱,商人討厭刑警這些他也是理解的,當初他選擇這個職業的時候,家裏的前輩們可是有不少人反對的,不止是因為法醫這個職業不吉利,更重要的是,這個職業還是跟警察那邊的。
不過在最後任澤羽的強硬的態度之下,加上任澤羽的老爸表示支持之後,那些親戚前輩們才沒有再反對,但是也好幾次過來勸。然後過段時間之後又會各種的給他寄書來,還介紹不少人關於法醫這方麵的人給他。
任氏的人遵從的是無論在哪一行,都要做到最好的。即使是做一名混混,也必須給他們混得有出息,不然就別說自己姓任。
“法醫?”許易有些驚訝,法醫在警局裏麵的地位還是挺高的,雖然他不是很了解這方麵,但是對於法醫這個職務他也有一定的了解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想問一下你跟吳致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任澤羽把法醫的話題扯到一邊去,直接問起他這次目的的所在。
吳致遠沉默了一下,隨後開口道:“我跟吳致遠挺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吳致遠往後麵靠去,表情也是十分的懷念那時候的事情。
……
最終在機場的馮凱林抓捕住了剛要離開這裏的吳致遠,對方倒是配合,也不反抗直接大大方方的跟著警察一起走了。
審問室裏麵,吳致遠悠閑的在哪裏坐著,似乎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一樣,任澤羽在查看室裏麵看著,隨後開口跟一旁的顧秋兒說道:“真淡定,是認命了嗎?”
顧秋兒看著手中吳致遠的詳細的資料,隨後歎息道:“估計是自己的心願完成了,他對自己所定義的價值也失去了意義吧。”
任澤羽湊了過去看了一下吳致遠的資料,隨意的看了兩眼也是滿是歎息的,為了別人毀掉自己的人生真的值得嗎?
根據剛才在許易的口中得知吳致遠出生在一個小村落裏麵,上頭還有個姐姐,他們一家原來是獵戶家庭,上一輩的人靠著獵殺動物做成草皮來買賣,也是靠著這個活他們家裏發家致富的,等到吳致遠年紀大一點的時候他們家裏已經算是有點錢兒的了,也不用再親自動手做這些事情。
但是很小的時候吳致遠就學習了這種剝皮的手法,這也是為什麼對方對於這剝皮的手法這麼熟練,即使好幾年沒用,但是有些東西都是根深蒂固的,手法自然不會生疏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