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朋友,嗯,也許用你們的詞彙是的吧,你知道他為什麼在賓館裏的地位為什麼能夠提高的這麼快嗎?還不是迎合了賓館裏領導的愛好,他幹的勾當可不是你們能夠知道的。”鄒斌安笑著說著。
“哦?是什麼?”任澤羽忍不住問道。
“嘿嘿,這麼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訴你吧,他沒事的時候租著一輛保時捷卡宴去馬路邊開著亂晃去搭訕路邊的女子,借著載她們一程的借口把她們騙上車然後給她們噴上迷*藥,再把她們丟在自己的領導的床上,完了還拍了裸*照威脅別人不許報警,這些你們警察知道嗎?”鄒斌安語氣古怪的問著。
“什麼?還有這回事?”鍾逵一拍桌子,這種事情發生在濱海市自然是鍾逵負責管轄的,可是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這讓鍾逵感到自慚形穢。
“我跟他說想辦法把我留在舞台上,給他十萬塊錢,他居然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我會留在舞台上了吧。”鄒斌安嘿嘿的笑著。
“不對啊,既然你在舞台上隱藏著,那之前拍賣會的時候在下麵叫價的是?”鍾逵不解的問著。
鄒斌安像是在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鍾逵,“當時燈光那麼暗,又有誰知道在觀眾席的那個是真正的我呢。”鄒斌安扶著額頭說到,似乎是被鍾逵的智商打敗了。
“就在我殺了袁玲的那晚,我買了snake venom,結果如我所料,王成這樣的土包子又怎麼喝過這樣的啤酒,這個貪心的家夥不要命的喝著,正好給我省了心,剩下的你也猜到了。”鄒斌安淡淡的說著,似乎三條人命在他手裏根本不在乎一樣。
“你個瘋子,你又不是神,你憑什麼這樣審判他們三個人?”鍾逵再也忍不住了,衝過去揪住了鄒斌安的衣領。
“不……不止是三條人命,還有間接死在他手裏的人。”任澤羽沉聲說著。
“嗬……還是被你發現了嗎?”似乎明白任澤羽話裏的意思,鄒斌安輕輕的笑著。
“如果你說這三個人在你手裏審判是罪有應得的話,那麼林希雲呢?她隻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害她?”任澤羽一想起林希雲那天真無邪的麵孔,再想起她跳樓時候如釋重負的笑容,心中的怒火就快要抑製不住。
“哦?你說我害了她?警察先生,這樣說有點不太合適吧,我應該是救了她才對,我是她的心理醫生,就她是我的責任,我救了她,你們難道不應該給我一麵錦旗嗎?”鄒斌安諷刺的說著。
“你救了她?你別開玩笑了,你有什麼資格那麼說,你所說的救了她就是唆使她親手殺了自己的好朋友?讓她這樣背負著自責和內疚活下去,最後崩潰的時候選擇自盡?”連任澤羽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涉及到林希雲的案件就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可是他現在真的很想把眼前的鄒斌安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