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任澤羽在解剖室裏待了多久,馮凱林就在外麵待了多久,終於,解剖室裏傳來了任澤羽的大叫聲,“媽賣批,終於讓我給找到了,這個兔崽子還真是夠厲害的啊,這種方法都能想出來。”任澤羽一個人在解剖室裏罵罵咧咧的說著。
“嗯,老任,你發現什麼了,怎麼這麼興奮。”馮凱林聽見任澤羽的聲音之後第一時間衝了進去,想看看任澤羽有什麼新發現。
“老馮,我不得不說,凶手真的很奸詐,或者很聰明。”任澤羽看見衝進來的馮凱林之後指著解剖床上的受害者的遺體對他說到。
“嗯,怎麼回事,你具體給我說說……”馮凱林很明顯對任澤羽所說的話題很感興趣,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就不賣關子了,我之前正在疑惑凶手為什麼要把被害者的屍體不斷的從高空中拋下,我現在知道了,凶手是為了用高空墜落的傷口來掩蓋他的手術刀的傷口,換句話來說,他就是用這種傷口取走死者的腎髒的。”任澤羽說在說著同時手上也沒有閑著,他用黑筆在紙上大概畫出了死者腰部的傷口,最後,他用紅色的筆在眾多黑色的筆跡中橫向畫出了一條紅色的筆跡,“這就是手術刀留下的傷口。”任澤羽確信的說著。
“可是凶手這樣做有什麼目的呢?難道僅僅是為了錢?”馮凱林疑惑的問著,“可是為了錢的話也沒必要這麼去做吧,如此大費周章的隻為了兩個腎髒,怎麼算都不劃算啊,而且你剛剛猜測的也很有道理。”馮凱林揉著自己的胡子茬冥思苦想著。
“這是挑戰書……”任澤羽突然沉吟著,“用解剖手法給我們警方下的挑戰書,我猜這個案件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過了一會,任澤羽又問著,“怎麼樣,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嗯,就知道你會問這個,死者名字叫王潔,二十六歲。是天寧市一家服裝店的老板娘,根據情報上顯示,這個王潔並沒有丈夫或者男朋友,所以她肚子裏的孩子的父親也是個迷,而且我們還查到早年的王潔是一個十足的小太妹,所以異性緣特好。”馮凱林把她所知道的情報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應該順著王潔的這個線索,去查和被害者關係密切的所有人,我有感覺,可能是熟人作案。”任澤羽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嗬嗬,老夥計,正有此意。”看任澤羽和自己想一塊去了,馮凱林笑了兩聲之後撥通了屬下的電話,讓他們順便去找受害者生前的聯係人。
不得不說,有了聶冉這個怪咖和他的稀奇古怪的發明在,警局的辦事效率提高了不少,就在任澤羽和馮凱林兩個人在辦公室討論的時候,一份關於死者生前的具體的交際圈就被歸納出來了。
“情報上說,王潔和一名叫李坤的中年男子走的很近,甚至於王潔打的最後一個電話就是李坤的。”馮凱林仔細的看了一遍情報之後大概得歸納了一下。
“這個李坤到底是什麼人?”任澤羽好奇的問著,李坤,他任澤羽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