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發現在手術台的另一邊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躺在另一邊,仔細聞一聞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一絲絲血腥的味道,任澤羽走上前去把地上的那個人翻過身來,要是大黑熊在的話他一定能認出來眼前的這個就是當初要給他動刀子取腎的醫生,現在隻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在燈光的照耀下,任澤羽清楚的看見那個穿白大褂的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傷痕,任澤羽湊上前去仔細的看了看,結果在他的身上並沒有看到其他的傷痕,因此任澤羽斷定這個就是那個醫生的致命傷,至於是自殺還是他殺就有待商榷了。
在馮凱林的示意下,任澤羽就留在這裏調查這個醫生的具體死因,因為這個工廠裏可能還存在著未知的危險,所以馮凱林特地把楊宏偉和聶冉留下來,一方麵是為了配合他的工作,另一方麵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馮凱林立即帶著警察往擂台走過去,此時的擂台已經看不到平時的瘋狂和呐喊,在他們的特殊手段之下這群之前被這裏血腥的自由搏擊刺激的發狂的觀眾已經恢複正常了,看見警察荷槍實彈的把他們包圍了,除了少部分自恃家裏有實力的之外,大部分人都是乖乖的蹲下抱頭靜靜的等待著警方的調查。
沒過多久之後任澤羽就趕過來了:“老馮。我這邊調查過了,那個人應該就是死於自殺了,手術室裏除了他沒有找到其他人進出過的痕跡,而且他的姿勢也就是正常的自殺後毫無意識留下的,人為的可能性不大。”任澤羽把他最新的情況彙報上來。
“你們是什麼人?是哪個部門的?我告訴你們,我爸爸是天寧市公安局的局長,你們敢抓我?小心我爸爸把你們停職查辦,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人群這種一個油頭粉麵的胖子看見來的是警察,想到自家老爹的身份,頓時忍不住在這裏作威作福。
聽見這個胖子說的話任澤羽沒什麼感覺,可是馮凱林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父親的名字叫什麼?”天寧市公安局的局長是他的老上司,他隻有一個女兒,馮凱林沒有聽說過自己的老上司還有這麼個兒子。
“我爸叫楊大山。”那個油頭粉麵的胖子傲然的說著,似乎這件事情很讓他驕傲。
馮凱林聽見他這麼說也是一陣陣無語,他口中的楊大山的確是市公安局的局長,隻不過是副局長,這個楊大山馮凱林多多少少也是知道點的,嫉惡如仇這話仿佛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是從別的市局裏調過來的,當初還有個綽號叫楊瘋子,隻是馮凱林怎麼也想不到這麼英雄的以為老警察他的兒子卻是一個草包。
“怎麼樣?害怕了吧,還不快派人把我送回去,要是遲了的話我就跟我爸說,讓他給你們小鞋穿。”這個胖子很明顯還沒有看出馮凱林的情緒變化。
隻見馮凱林走上前去反手給那個胖子一個耳光,那個胖子很明顯沒有想到馮凱林突然給他一巴掌,“你敢打我?你死定了,你就等著我爸整死你吧。”那個胖子捂著臉大聲的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