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任澤羽和文麗霞在一起的時候,因為想起案子的事,於是他帶著文麗霞一起又去看看那具屍體。
“你查到什麼線索了嗎?”盯著屍體看了那麼久的任澤羽一直沒說什麼話,凝神檢查了很久的屍體,文麗霞一開始都不敢打擾。
“事情比想象中要複雜。”上一回文老二死後,任澤羽在他的體內發現氰化鉀。
這一次不是氰化鉀,但是具體是什麼藥物,任澤羽心裏還不能確定。相比於之前的冷淡淒清,村子此時陷入了嘈雜聲中,眾人議論紛紛的事情不過是剛才發生案子。
文麗霞憂心忡忡看著任澤羽,她感覺的到,這個事情還沒完沒了。本來兩人早有計劃,要離開……如今這計劃再度推遲,麵臨著崩壞的危機。
“你又在想什麼?”原本一直低頭思考的任澤羽抬頭便看到文麗霞的臉,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微笑問。
文麗霞也覺得自己這樣太小家子氣了,尷尬回笑一聲:“就是……覺得這個案子一時半會解決不了了。”
她雙頰紅豔。那一刻,不由地讓任澤羽回想起當年的情況,也是這樣一個溫柔的女人,在他即將步入遠行的時候,露出萬分不舍。
刹那間的場景重合讓任澤羽神情恍惚片刻,文麗霞感覺眼前之人目光遙遠至極,透過她的雙目,他在看哪裏?
……
垂頭喪氣的吳剛回到家中,等待他的文小滿的怒意。文小滿見他一臉狼狽像,開口罵道:“怎麼現在才回來……跟著那小夥子看的怎麼樣了。不要碰這麼這不幹淨的東西,我都說過了幾次了?”
吳剛見怪不怪地坐下,心裏燃起的激情像是被人潑了一桶冷水一樣。
心裏有好多新鮮又覺得驚心動魄的東西想和母親分享,腦海中任澤羽的話又時刻敲著警鍾:凶手就藏在這個村子的村民裏麵。吳剛到口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文小滿罵罵咧咧。平日裏雖然對吳忠義各種不滿,但那死鬼一去不得不說心裏有點難過,難過也很快被後麵一些瑣事給衝的煙消雲散,後事就給誰來辦,她當了寡婦後還得將吳剛給養活了。
不在聽文小滿講話的吳剛心思全放在了當日在場的村民中。
“媽,我要出去一趟。”推開桌子就起身的吳剛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去哪?”還沒說夠呢,人就走了,文小滿問了一聲,她兒子已經離開了屋子。
看似跑出來的吳剛並不衝動,他跑到了自己屋子後麵的田地裏,往四周看去。
任澤羽帶著文麗霞回了家。帶回了不少東西的任澤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手中很多個透明塑料袋子,一個又一個小的塑料袋裏,明眼人一眼看過去,誤以為裏麵什麼也沒有,對於任澤羽來說,這些東西都是破案的關鍵所在。
從吳忠義的頭發,牙齒,口腔,皮膚,乃至於指甲縫裏提取出來的細小之物。
再者,還有血液。吳忠義血液的凝固程度是判斷他死亡時間的重要物證。
就是在這幾滴血液中,任澤羽發現了在最上麵的血清中漂浮著一層車沉澱物。該沉澱物呈現白色,放射性地在血清中擴散,很容易讓任澤羽聯想到了文老二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