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這個案子跟你有關?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老人是你殺的?”馮凱林想起了之前這名女護工在刑偵局門口的時候口口聲聲的說著這樣的話,再加上這名護工這樣怪異的表現,馮凱林不得不這樣想,畢竟這個人的資料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詭異。
“哎,你可別誤會,我過來是因為自己覺得老人被殺的案件很奇怪,可是我自始至終都沒說過老人是我殺得啊。”女護工擺了擺手說道,“這位老人曾經想讓我渡她,可是後來看了看啊他的家人我還是沒有渡她。”這名女護工說出這話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理負擔,相反的就跟一般人敘述自己的工作一眼的心安理得,自身的表現也很平淡無奇。
“根據我們的調查,你之前陪護的病人大部分都死了,這和你有關係?”讓馮凱林聯想到不久之前那個警察調查到的情況,“難怪這段時間你這麼忙呢,殺了這麼多人你都還記得嗎?”馮凱林一想到殺人的可能是這個麵容溫和的女子就忍不住一頓慎得慌。
“唉,殺人殺人,為什麼你們總覺得我這是在殺人呢?搞清楚,所謂殺人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因此才去殺人,而我這是渡人,明白嗎?我不是以自己的利益為目的。我最後所得的利益都是我陪護的患者自願給我的,而我的出發點也是為了患者考慮的。”
“好了,在這裏說也不方便,麻煩這位同誌移步跟我們換一個地方再談。”馮凱林聽了他說的話知道這樣在這裏談下去也不是個事,換一個地方再談是現在最好的方法。
那個自稱是渡人的女人也沒有反對,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去了審訊室,一般人進了審訊室過多或少的都有一些慌張,可是馮凱林麵前的這個女人並沒有絲毫的慌亂,相反的她很淡定的捋了捋有些亂掉的劉海,讓後麵帶微笑的看著前方等待著對麵的兩個警察問話。
這一次的審訊工作由馮凱林和聶冉兩個人親自進行,“你剛剛說你是渡人,那你是怎麼個渡法,跟我們說說唄,而且挺你剛才的說法,你似乎已經承認了之前你陪護的幾個患者的都是死在你的手上吧,你這樣的反應讓我很好奇啊,為什麼手上這麼多的人命你還這麼淡定。”
“我都說了,我這不是殺人,我這是渡,你可以問問我陪護過的那些患者家屬,他們在患者住院的時候都做了什麼?有的時候啊,親人的冷酷比外人更可怕,你知道我在陪護期間見過多少老人病重,而他們的子女還在因為遺產的問題爭吵不休,老人含辛茹苦一輩子把自家的孩子撫養長大,結果晚年的事後非但沒有收到孩子們的孝敬,反而被自己最親的人給予了家產,這樣的感覺可是比被朋友背叛更痛苦的事情,所以我的工作就是送老人們一程,讓他們不要在被眼前的事情所痛苦。”女子擺了擺手說道,我的出發點可不是為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