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看來你是知道張重陽這個人了,我就直接跟你說吧,他死了,就在昨天被人虐殺了,屍體是在臨湖公園被發現的,我們了解到張重陽的死可能和幾年前的你們學校的案子有關係,所以特地想來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聯係,所以希望你配合。”任澤羽說道。
“這個……。”聽見任澤羽的要求之後,校長沉吟著,似乎這裏麵有什麼難言之隱,“這個不是我們不配合調查,而是這裏麵牽涉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有任何的輕舉妄動,恐怕我們整個葉集鎮都會受到影響。”校長語重心長的說到。
“不論葉集鎮會受到什麼影響我們都能夠把它壓下來。”馮凱林站了出來自信的說到,“我們現在代表的並不是葉集鎮的派出所,而是天寧市的公安局,校長您認為這個一個縣城能夠在市領導的手裏掀起多大的風浪嗎?”馮凱林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校長。
“好吧,我居然忘記這一茬了,真是人老了什麼事情都記不住啊。”看校長自嘲的笑了笑,隨後他摘下了戴著的老花鏡,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塊布仔細的擦了擦之後重新戴上了,“其實你們來也許是好事情,至少這個姑娘不會再這樣被禍害還沒有辦法申冤了。”
“姑娘被禍害?看來校長你對這件事情很清楚啊。”任澤羽在旁邊插了一句話。
“能不清楚嗎?這個姑娘可是我們中學十幾年都難得一遇的好苗子啊,為人踏實好學,又懂事,按照正常情況下,她考上重點是完全不成問題的,可是奈何還是被幾個人渣給禍害了。”校長忿忿的說著,“可是沒辦法,凶手家庭有背景啊,這個案子就被強行壓下來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這個案子並沒有破案,隻是一個懸案?”馮凱林不解的問著,“可是為什麼張重陽的檔案上會有強J這個罪名?難道這不是同一起案子?”馮凱林又拋出了一個問題,從開始到現在馮凱林已經快被一係列的疑點折騰的受不了了。
“當然是一起案子,這個案子當時就被破了,隻是凶手背景太強大了,對外隻能宣稱凶手在逃,可是私底下早就私了了,隻是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又會提起這個案子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多了,一年多了估計人們都已經忘了這件事情吧。”老校長感慨道。
“你說的背景強大應該就是王雨家吧,我們調查過,他家在葉集鎮的確算得上是第一大戶了,而且巧合的是王雨和張重陽的案底上都有強J的罪名,現在他們倆都是被人虐殺了,我可不相信這是巧合,所以,你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吧。”任澤羽溫和的說著。
“其實本質上我是不想說的,雖然我不知道殺死王雨和張重陽的人是誰,可是如果他真的是為了一年前的事情來的話,那麼我的私心還是想保護他的,畢竟他也算是懲罰了凶手,那兩個人也算得上是罪有應得。”老校長呡了一口擺放在桌子前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