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麼會早就發現的?我就是,我就是今天才發現的。”王偉紅著臉說到,對於任澤羽突如其來的指責,王偉覺得很突然,甚至讓他變得不太自然。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應該知道,你之所以這麼否認無非是認為我們沒有證據而已。”任澤羽胸有成竹的看著眼前的王偉,“你要證據,我們可以給你。”說完之後任澤羽用鑷子從攜帶著的無菌袋裏麵夾出了之前送過來的那封信,“我們已經化驗過上麵的指紋,除了我們觸碰過這封信的人在上麵殘留了指紋之外,就隻剩下一個人的指紋,而這個人的指紋最早的是在三天前觸碰到這封信的,王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配合一下,讓我們提速一下你的指紋。”說完之後任澤羽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王偉。
“這個……這個……”聽見任澤羽這麼說,王偉更加慌張了,“那個……我……。”
“沒關係,其實你的指紋我們也不需要再采集了,因為你以前做過什麼事情你也清楚,我們隻要去檔案局裏麵把你以前的案底給翻出來,你的指紋在裏麵也會很快就找到的,到時候恐怕你是有理也說不清了啊。”任澤羽似笑非笑的說著,旁邊的馮凱林看見之後心裏也是一陣陣無奈,和任澤羽在一起工作這麼長時間,他還沒有見過任澤羽這麼腹黑的時候。
“好,我說……”王偉想了半天之後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那個,你們也知道我的身份,畢竟我是從監獄裏麵出來的,又是強N犯,自然沒有什麼姑娘願意嫁給我,所以我就這樣一隻單著,可是徐姑娘她不嫌棄我,其他的女性都遠離我,看我的目光都是很怪異的,恐懼又帶著厭惡,可是他不一樣,她願意跟我在一起聊天,所以我就喜歡上她了,你們說的不錯這封信我的確早就發現了,就在三天前我看到了這封信,本來我是想跟她告白把事情說清楚的,可是我怎麼敲門她都不理,後來才想起來她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就想辦法把門打開了,結果在書桌上看到了這封信。”
“可是既然你早就發現了這封信又為什麼不早點給我們呢?”任澤羽疑惑的問道,對於王偉的解釋,任澤羽很難相信。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如果我報案的話萬一被認為是我綁架了她怎麼辦,因為強N犯的這個身份,我已經背負了太多的歧視了,我想來報案,可是卻不敢來報案。”王偉說出了自己的為難之處。
聽見王偉的話馮凱林不由得一陣默然確實如同王偉所說的,人們對這個身份多多少少有點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