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著,陳翡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含在嘴裏,接著點著了火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後吐出了點點的煙圈,這麼熟練的動作可以看出來她已經是一個老煙民了,過了很久之後,這根煙終於被吸完了,“有水嗎?嘴有點幹。”陳翡說道。
因為陳翡現在並不是被以犯人的身份暫時羈押,所以她的要求任澤羽和馮凱林兩個人會盡力去滿足他們,沒多久之後一杯白開水就被遞了過去,陳翡喝完之後才開始說她之前發生的事情,原來陳翡當初離家出走之後談了一個男朋友,正如他們母親所看到的那樣,那個陳翡的男朋友就是一個出租車司機而已,所以當時她的父母一氣之下把自己名下全部財產轉移到了陳玉手頭上。
當初陳翡知道之後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她對她自己的也足夠了解,知道他們會這麼做,可是當時的陳翡被愛情衝昏了腦袋,也就不在乎這一切了,更何況她的男朋友在光州市也算是能吃的開的,所以陳翡當時並不需要為生計發愁,可是自從前幾年光州整治,整個城市的打黑力度也在日益增加,這就導致了他們的生活越來越不好過,終於有一天,陳翡的男朋友鋃鐺入獄,最後留給他的隻有一棟被法院沒收的空房子還有高達七位數的債務。
“我知道我姐在這裏過得很好,分到了我家所有的房子,還有耕地的補償款,我沒有找她要這些,我隻是想讓我姐接我幾萬塊錢讓我先還一下,可是就算是這樣她都不願意,這樣還能算得上我姐姐嗎?要債的那些人威脅我說如果不能把錢還上就要把我奸了再送到妓院去,我都這樣說了,可是我的那個好姐姐還是無動於衷,這樣的姐姐我要她有什麼用?”陳翡的目光中居然流露出恨意。
“這個……”聽見陳翡這麼說,任澤羽和馮凱林兩個人居然有一點語塞了,說到底,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即便他們是刑警也沒有資格去管這件事情的,更不可能去強迫她做什麼。
“行,我們知道了,謝謝你的配合。”在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後,馮凱林明白,現在陳翡已經不是他們可以繼續查下去的那個突破點了,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之後陳翡就離開了警局。
“老馮,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個案子沒有那麼簡單的。”等到陳翡離開了審訊室之後,任澤羽才過來看著眼前的馮凱林說道,“在之前我在想也許死者可能真的是死於意外,可是如果仔細調查的話就會發現這個案子並沒有那麼簡單,就拋除了你剛剛說的那些疑點不算,還有就是我在死者的嘴唇發現了一些很小的紙屑,似乎在生前被人用餐巾紙擦過嘴。”任澤羽疑惑的說,“你天天看你家林依蝶化妝應該明白,按理說他們化妝之後是沒有那個必要用紙巾擦嘴的,所以我想查查這個紙屑裏麵到底有什麼,可惜樣本含量太少,根本查不出來。”任澤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