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這話說的,本王的女人就隻有你,那個小家夥肯定比不上晚晚。”蕭重鑒連忙補救,果然是見到晚晚太過欣喜,竟也會有說岔的時候。
“嗬,王爺哄人的手段一流,我還沒進門呢,西苑就養著一群女人,也不知屆時我進門還有沒有院子住呢。”疏晚低頭理了下袖口,看起來倒有些落寞的意味。
“晚晚說什麼胡話,我心裏有誰,你還能不知道?”蕭重鑒靠近她,拉著她的柔荑放到胸口,“你聽聽,這顆心為你跳動。”
疏晚耳朵發熱,抽開手,“幾時學了這些花言巧語,也不害臊。”從前這男人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現如今倒是越來越會哄姑娘家開心了。
“不能日日見晚晚,便學了些哄姑娘的法子,用來哄你開心。”蕭重鑒低頭看她的側臉,染上胭脂紅,可見還是有用的。
“哼,誰知道你是用的哄誰的。”疏晚抿著唇角撇開腦袋,便是高興,也不能太露骨了,要不然他該得意到天上去。
“自然是哄你,高興嗎?”蕭重鑒伸手攬上了她的腰肢,把人拉到懷裏,“晚晚,我很想你。”蕭重鑒嗅著晚晚身上的馨香,若是能每日抱著她入睡就好了。
“不是每日都見嘛,有什麼好想啊。”疏晚的指甲摳弄著他胸前衣裳上的花紋,為何這男人如今這般會說情話?
“恨不得把你搶回去,若不是還存著一分理智,真想不管不顧。”蕭重鑒對自己倒不顧忌,可卻不能不顧忌沈家,沈家一門忠烈,總不能因為他們兩個的事弄的遺臭萬年。
“不能的,沈家不能因為我而落把柄在建興帝手中,你暫且再忍忍吧。”疏晚溫順的靠在他懷裏,若不是為了保全沈家,她興許也是不管不顧吧,畢竟這男人,已經在她心裏,生根發芽。
“我曉得,所以你就別氣我了,我對誰有心思你還不曉得嗎?”蕭重鑒從八歲起,就把對女人的耐心細心全給了晚晚,眼裏心中再容不下第二個人。
“我曉得啊,就是開個玩笑嘛,別惱呀。”疏晚在他懷裏蹭了蹭,王府西苑的女人,都是不得不養著的女人,也都是經過她點頭才被送進去的,她方才不過是故意逗他,誰知他卻急了。
“晚晚,下次不許開這般玩笑,我可承受不住。”
“哎呀,知道了,你這人怎麼婆婆媽媽的,哪裏像是人人傳言中的攝政王。”疏晚被他弄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男人一旦溫柔委屈起來,就沒有她什麼事了。
“小沒良心的,那還不是因為你才變得這般。”蕭重鑒鬆開她,捏住她的下巴親了親。
蕭重鑒時常想,若不是遇到了晚晚,今生恐怕會孤獨終老。
“好了,我都給你抱了,又給你親了,你還想怎麼樣嘛。”疏晚嘟了嘟唇。
男人挑眉一笑,壓低了嗓音,喉結上下滾動著,在她耳邊道:“還想吃了你。”
疏晚眉頭皺了起來,當即一掌推了出去,“臭不要臉!”
蕭重鑒迅速躲閃,堪堪避開她的掌風,“不要臉,隻要晚晚。”
“你快滾吧!”疏晚隨手抓住枕頭扔了出去,這人忒不要臉了,得寸進尺啊,果然就不該心軟,這男人哪裏用的著她來心軟。
蕭重鑒握住枕頭,扔回了床上,這一來一回的,產生了不小的動靜,在外邊守著的蘇葉敲了敲門,“姑娘,發生何事了?”
疏晚的神經緊了一下,舒緩了下她的語氣,“沒事,被子掉地上了。”
隨後,疏晚瞪了蕭重鑒一眼,“趕快離開。”
“她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存在,你在怕什麼?”蕭重鑒不聽,又坐回了床沿上。
“我害羞不行嗎?”蘇葉等四個丫頭的確曉得她和蕭重鑒的事,可大多數時候,她還是避開她們和蕭重鑒見麵,畢竟她和蕭重鑒還沒有定親,她也有姑娘家的羞意,不想被旁人曉得。
“呦,晚晚也會害羞啊,真是難得。”蕭重鑒眼裏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她臉頰緋紅,可愛極了。
“你走不走,不走待會我便讓人把西邊的窗戶釘死。”疏晚板起臉,每次蕭重鑒來沈家都是從西邊的窗戶,因為西邊的窗戶出去就是沈府的後花園,午歇的時候基本上很少人,給了蕭重鑒便利。
“好好好,我走,這就走了,快到端午節,初五晚上有燈會,屆時我帶你去。”蕭重鑒起身彎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溫柔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