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方才說了母親父親和祖父祖母,使者大人可知道,米的相公是誰,米的老家又在哪裏,暗戀米的人又是誰?”
連問三個關於米的謎語,未央心底默默的笑了。
和她比猜謎?真是笑話,也不看看她是哪來的。
那使者一聽她的問題,臉色唰地變得慘白。到現在,蒼黎百官都看出他們是來找茬的,見楚貴妃把他們逼的走投無路前後為難,當下大喜。
風水輪流轉,這下便是他們看好戲般盯著火鳳使者了。
那火鳳使者被問的啞口無言,憋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許久也不見他說話,眾人想,若此時有地洞,他肯定會鑽進去。
雙拳一緊,在眾人嘲笑的目光中,他忽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貴妃娘娘才藝雙拳,在下代表火鳳國,認輸!”
未央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這人倒是個能伸能縮的聰明人。
她微微勾唇,輕描淡寫道,“使者大人禮太大了,速速請起。”
蒼絕哈哈一笑,“既然認輸,那就坐回去吧。今夜盛宴,可還沒過呢。”
變臉使者眸光微閃,應了一聲,坐回原位。
似乎是真的發現自己技不如人了,火鳳眾人也安分了下來,直到這場盛宴快要過去,他們中間才有人忽然站起,一副誠懇的模樣,說帶了火鳳的舞娘,再給蒼絕獻最後一支舞……
眾人看著這人站起開口,本是一驚,以為他們又有什麼招數,可一聽是獻舞,瞬間放下心來,畢竟,獻舞這回事很是普通。無論是什麼宴會,有人跳舞,那是正常且應該的。
未央向來警惕,臉上不動聲色,心底卻默默記起來。
帥哥玩的累了,再加上一天到晚的關在那木箱子裏,很早便在未央溫暖的懷中熟睡過去。
很快,金鑾殿外絡繹走近一群女子,她們身著大紅舞衣,各個妖嬈嫵媚,半露,美腿欲遮欲顯,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勾引。樂曲在這個時候升起,一群舞娘開始在金鑾殿正中飄然起舞,時而帶著幾聲嬌笑,看的殿內某些好色官員直了眼。
未央眉頭緊蹙,下意識轉過頭看向蒼絕。
他的目光很是淡然,並沒有像未央所想的那樣,盯著下方的美人目不轉睛,吊的高高的心在這時緩緩放下……
還好,他雖然有心計,卻不好色。
雖然欺騙她,但卻不是那種見到野花就要采一采的人。
“怎麼了,小央兒吃醋?”他忽然轉過頭,驀地湊近她,笑的一臉曖昧。
未央下意識往後一退,閃過他打在耳側的呼吸。
食指豎起微搖了搖,“吃醋?我不吃醋,我隻吃糖。”
他一笑,正想說些什麼,下方的跳舞的舞女中間忽然走出一女子,淡妝鋪麵,不俗氣卻也不失妖豔。
她似乎是舞女們的領頭人,飄飄然上前,“蒼黎皇上,奴家有個不情之請。奴家來時,太子爺便吩咐奴家見到皇上定要敬上一杯酒,不知皇上您可同意?”
蒼絕挑眉,“太子?”
那舞女輕輕一笑,“是的。太子說,皇上與他歲數差不多,他雖沒見過您,可卻聽過您大破楚國的傳說,對此,太子說很是敬佩皇上的霸氣。所以……請皇上成全!”
蒼絕雙眸微微一眯,淡淡點頭,“好。”
舞女聽言,臉上一喜,急忙上前幫蒼絕倒酒,未央仔細地看了她一眼,她神色正常,舉止也正常,即便是倒酒,用的也是蒼絕專用的酒杯與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