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難免。昨晚永璜也是好奇才……他自己沒把持好身體怎麼能那麼對永璜呢?不僅傷了永璜的手還圈著永璜不讓問話,說不定就被永璜誤解了,以為他生氣起來。
而且永璜今年實際才十歲,放在平常人家也不過是個孩子嗎,往日做的已經夠出色了,騎射書畫都精通,天文算數也有涉及,比著他以前也隻好不差。就算有點什麼小迷糊也不成缺陷,單說今天他見的那個克善,那是連給他的永璜提鞋都不配的,隻怕站在一起都要汙了永璜的臉。
所以乾隆想來想去都覺得是他想複雜了,甚至也想歪了,明明一件小事卻非得小題大做,不僅弄得他不安生還要把永璜也嚇著,實在太不應該。
何況他今天也吩咐了教養嬤嬤給永璜講解那些成人之事,等著永璜明白了知曉了也就不會有他昨天那般尷尬的事情再發生了。
所以等乾隆想到這裏,心裏就覺得晚上必須再去看永璜一次,怎麼也要把昨天的事給說清楚,不然永璜擔驚受怕肯定要難受的。說不得以後都會影響他們父子親情,覺得是他這個阿瑪厭惡又生氣了。
想他好不容易費心勞力把永璜養到這個年紀,躲過了多少明槍暗箭這才健健康康的成了現在的出色少年,要是真為了一件小事打擊到永璜還讓永璜怕起他來,隻怕他是要痛的心都裂了。
而且永璜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他這個阿瑪本來就應該在那些事上領著引著,就算等以後永璜成人了為永璜紓解第一次也很正常,平常百姓家不都是這麼教兒子的嗎,總不能因為他做了皇帝就特殊起來,對他來說永璜就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不是阿哥不是皇子,隻是弘曆的兒子永璜。
……哼!說句不好聽的,現在這荒唐的人多的是,一些父子齊齊上陣戲耍那些個戲子妓女什麼的比比皆是,他手下的大臣將領哪個不是道貌岸然,心裏卻齷齪的髒人眼睛。就是有些心思瘋狂的還專門找自己血脈玩弄。比起他和永璜的父子之情那真是雲泥之差,天壤之別。若他不是皇帝,隻是個平民百姓,他周遭的人還能對他好的絕對隻有永璜!單是為了這點他就什麼都能給永璜,這全天下的好東西也隻配給永璜。
乾隆想到此處,臉上便露出個笑容,把手裏的茶往桌上一放,就又批起奏折來,隻等晚上見著永璜好好安慰一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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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乾隆晚上又偷溜去了永璜的住處,進的臥房便見永璜規規矩矩的躺在自己錦被裏,睜著眼也沒睡下,臉上少有的顯露出憂慮與迷惑的神情。等他走到床前便見永璜立刻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團貼進床裏,隻露出個腦袋,眼裏滿是不安。猶猶豫豫間就小心翼翼的說道:“阿瑪,你昨晚是不是生氣了?都是永璜的錯,阿瑪千萬別生氣。”
乾隆見永璜說話間也不敢盯著他看,好似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般,又是害怕又是忐忑。一看永璜這幅摸樣,乾隆當即就慶幸今晚來看永璜,不然如此過上個幾天,他的永璜以後也要像那些個妃嬪奴才般心裏遠著他怕著他。
“璜兒,阿瑪沒生氣,昨晚是阿瑪不對,嚇到璜兒了。”乾隆說著就坐到床上,穿著衣服躺到永璜身邊,一把攬住縮進錦被裏的永璜貼到他身前,臉上帶笑的賠起不是來。
永璜也沒掙紮隻是臉上還有些怯懦,也不回話。
“璜兒,阿瑪以後再也不大聲對你說話了好不好?也不再手裏沒個輕重。來,給阿瑪看看,昨晚是不是手傷得厲害。”乾隆見永璜雖然還是一副害怕的表情,但總比剛剛好上很多,便立馬把永璜的手從錦被裏拉出,湊到眼前觀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