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的身子可是不好得很,隨時都有可能病危,現如今能鎮住自己那班手下就要花不少的力氣,又哪裏來的精力再自立呢?何況,他也沒那個膽子和咱們大清朝開戰,到時候你接見那些使臣便是隨意就好。”乾隆聽永璜有疑惑,自是細心解答,隻是有一點他卻沒有明說,便是噶爾丹策零身子骨越來越差其中也是有他一份功勞的。而且,若噶爾丹策零身亡,那準噶爾定是要大亂起來,到時候為了爭奪準噶爾汗權必是內戰不止,而他隻要看準時機便能坐享漁翁之利,叫之準噶爾未來徹底歸降他們大清!
“對了,阿瑪準備這月乙未上謁泰陵。以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璜兒到時候也要一起跟著拜謁。”乾隆一想到自己過幾天要去拜謁泰陵便是開口讓永璜一起跟隨祭祀,正好讓那些散布流言的人借口再添一把火,讓他的永璜踩得更高才是。
反正他再怎麼為永璜掩蓋也是要叫人惦記的,索性便把永璜直接放在最高的位子,讓那些奴才們夠不到不敢碰才好,也免得不長眼心♀
四月辛醜,安徽宿州等州縣衛水災,甲寅,福建福清等七縣颶災。乾隆借此便調貴妃高氏之父高斌從刑部右侍郎周學健往江南查辦災賑、水利。
就在朝上的眾人以為乾隆此次會暫停收手之時,不過兩月間新任兩江總督德沛便上奏與直隸河務高斌於江南河務議事不合,乾隆聞此大發雷霆,批德沛、高斌為一己私利置江南百姓於不顧,解任高斌直隸河務之職戴罪立功,轉德沛為吏部侍郎。調川陝總督伊繼善接任德沛之位任兩江總督並襄理江南河務。
至此,到了乾隆七年七月底這風聲鶴唳的前朝才算真正安穩下來,而眾人也發現陷害皇長子永璜的是哪些人了,不是他們有火眼金睛,而是隻要看看這回被乾隆降職批罵最厲害的是誰就明白了。
這一位便是當今皇後之弟富察氏傅恒,一位便是後宮最受寵愛的貴妃高氏之父高斌,這兩人前幾個月可是遭了罪,尤其是那高斌,不說身上的職務被擄得一幹二淨,而且自調江南處理河務之後就時時被乾隆罵的狗血臨頭,一點也不顧及高斌從世祖雍正爺時的重臣之臉麵。
而且前一陣子那傳遍全國的流言自這七月份後也慢慢偃旗息鼓起來,就算還有什麼關於皇長子永璜的傳言,也不再是些誇大其詞之說,都變成了皇長子三年後是否會娶鄂爾泰之幼女而已。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朝裏的眾人還能看不明白?這就是乾隆的選擇和處置!
身無嫡子的中宮皇後和受盡寵愛的貴妃庶子是怎麼也比不上現已成年的皇長子的!
還想爭寵奪愛更進一步?連著前朝唯一的依靠都給斷盡嘍,還怎麼爭!
朝裏所有大臣至此也是再不敢與皇後和高貴妃兩脈有深切的關聯,畢竟乾隆已經如此明顯的打壓整治起來,他們這些人再不長眼的湊上去不就是嫌命長嗎?皇後和高貴妃都沒勢力和皇長子打對台了,他們這些奴才外臣就更沒資格參合了。所以他們還是安安穩穩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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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正坐在養心殿前殿查看胡世傑遞上的密折,但才掃了幾眼的功夫,便覺著應是到了酉時,心裏想著永璜批閱了一下午的奏折,也是該餓了,立刻轉頭對著吳書來道:“現下什麼時辰了?”
“回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