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這時渾身僵硬,微微愣神後一閉眼就隨著永璜戲弄,隻是永璜一會重一會輕的噬咬添允真真是弄得他難受之極。不過還沒等他要做什麼,永璜便把他那隻為其紓解的右手放到腰背之上,用□完全硬燙的那處磨著他的那物甚動起來。
“阿瑪——阿瑪——阿瑪——”永璜一邊叫著乾隆一邊眉頭微皺著,顯然是欲望得不到紓解難受了。
乾隆看永璜臉上漸漸染上急躁之色,剛剛的喜意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怕永璜忍不住又要心緒不平,便一咬牙翻身跨坐到永璜那處之上,由著永璜用那物甚衝撞起自己的□來。
永璜見乾隆竟是這般舍下臉麵,心裏也被重重的刺了一下,但立即又掩藏起心裏那怪異的疼痛之感,隻抓著機會就伸手揉捏上乾隆的後臀和兩腿,又磨蹭挺了幾下就徹底衝撞了進去。
隻是乾隆那處緊致之極,永璜不過是把自己的那物甚挺進一半就開口叫道:“好疼,阿瑪哪裏好緊,璜兒好疼。”
乾隆在永璜那一下之時就痛得臉色變了,先是強忍著嗚咽了一聲,又一把抓著永璜身下的明黃軟綢撕扯顫唞起來。等到聽見永璜的呼痛聲,便聲音急促不穩的顫聲道:“嗯——啊!……璜兒……璜兒停停,阿瑪,阿瑪來……”
乾隆說完便是臉上冒著冷汗的一抬身離了永璜,隻輕顫著右手往床頭的一角摸索起來,然後便從錦被下麵拿出個琺琅彩繪的小圓瓶,拇指頂上瓶蓋一轉便打開了,乾隆四指從那琺琅瓶中挖出好些粉白油膏便擦到永璜有些疲軟的物甚上抹勻,這才又羞憤著用滑膩的手指撫到自己疼的厲害的那處也塗抹起來。
永璜在乾隆閉眼塗抹□時便翻身一下壓到了乾隆身上,一開口允吸上乾隆的脖頸又抬起乾隆的一腿再次急忙忙的擠進了乾隆身子裏麵。因著這次兩人□都有油膏滑膩的很,永璜隻覺得□濕熱舒爽之極,再不會被箍的疼痛。
隻是乾隆卻白著一張臉,疼的咬緊牙關,眼角都滲出淚來。但他沒呼痛還是強迫自己平複下呼吸,順著永璜的衝撞起伏。
永璜看到乾隆的隱忍和軟弱,隻覺得整個人奮亢到了頂點!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快意和暴虐,兩手抓緊乾隆的腰身便大力的挺動起來,那種肆意發泄的引誘,那種乾隆討好服軟的忍耐,都讓他快活到了極致!
這個人是皇帝,是大清朝的主宰,是他的皇父,是他的阿瑪。是一句話就能誅人九族,興人富貴的乾隆皇帝!
這種踩著壓著全天下最尊貴之人的違禮之感,這種興奮緊張的背德之意,讓他完全無法停止和裝模作樣!隻能盡情的發泄。
這一切的一切加起來足以讓任何男人心裏暢快!他更不例外!
永璜抱緊乾隆腰身,整個人像是要把乾隆揉進自己身子裏一般的衝動起來,口裏更是喘熄的厲害,臉上也是情動暢快到了極致。
乾隆看著永璜的神情,眼裏還是裝滿了慈愛,隻忍著□的痛意由著永璜胡來,一手攬扶著永璜肩背,一手卻把身下的軟綢給慢慢撕扯破裂。
“阿瑪!”永璜忽然叫了一聲,頭也揚的高高的,半眯著眼睛看著龍床的床幔一息,然後便倒在乾隆身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乾隆當即鬆了左手的撕扯,兩手一起輕輕發抖的撫著永璜的背部,為永璜順氣平複呼吸。
“阿瑪,璜兒是不是傷到阿瑪了?”永璜從乾隆懷裏撐起身子便是擔憂又有些委屈的出聲詢問。臉上那種像做錯了事的撒嬌模樣叫乾隆心裏根本就生不出一絲的埋怨。
乾隆一把攬回永璜,又讓永璜趴在他身上,右手還是不停地拍撫著永璜的肩背便是說道:“沒有,阿瑪好的很。璜兒隻要別再生阿瑪的氣,不和阿瑪說話,阿瑪就高興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