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緊了緊而已。
永珹在原地停留了一會,便準備尋找旁的獵物,隻是才要掉頭離開,卻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的馬蹄亂響聲,好似出了什麼事情。眉頭一挑,永珹便對身邊的隨侍打了手勢,帶著一群人往遠處出了亂子的地方趕去。
永瑉抿緊嘴角,拉弓的右手微微顫著,一咬牙也顧不得不遠處的騷亂,隻轉頭對自己的隨侍道:“快拿火槍來。”等著隨侍弄好彈藥呈上,永瑉一把就奪過做工精致鎏金的火槍,雙腳踩著的馬鐙一夾身下馬腹,便往剛剛未射中的原麝追趕而去。
“嘭——!”這一聲響過後,永瑉立馬咧嘴笑起來,把手裏的火槍轉頭扔給隨侍,就騎馬到了被他打傷腿部的原麝身邊,跳下馬背抽出自己的匕首往那還在地上撲騰的原麝走去,竟是要徒手製住這身形肥碩的原麝。
“主子!”“小心”跟在永瑉身後的幾個隨侍一看,冷汗立馬冒了一頭,嘴裏更是連連喊叫,生怕皇八子永瑉被原麝所傷。趕在永瑉身邊的一個十五六的少年更是跟著下馬跑到永瑉身後,抽出佩刀隨時謹防不測。
永瑉卻是沒管這些,小臉一片通紅,緊握著匕首的右手心都冒了汗水出來,屏住呼吸就撲到原麝身前,一把將手裏的匕首送進了原麝脖頸裏,接著被反撲的原麝抬蹄一踹,右手一鬆翻了個跟頭。
少年隨侍在永瑉被原麝踢開的時候,就上前抱住了被踹到的永瑉,等著永瑉順了氣又趕緊替永瑉卷起馬蹄袖查看,生怕永瑉被傷了骨頭,不想永瑉右臂隻是被弄青了一小塊,隻算得一點皮肉傷而已。
永瑉卻是顧不得自己右臂的疼痛,隻趕緊轉頭看向自己所傷的原麝,見著被他刺中脖頸的原麝流了一灘的鮮血,隻微微還在抽搐後,立馬把右臂從隨侍手中抽出,興奮的喊道:“快把它弄到馬上,我還要再獵花鹿!”
“主子,這隻原麝身形肥碩,一般的花鹿都不及的。主子受了傷是否先上藥?”少年隨侍見著永瑉興奮的神情,隻能委婉的開口勸說。
永瑉本想開口嗬斥,可不遠處的騷亂卻是打斷了他的話語,雙眼一怔,永瑉便想起剛剛的事情來,當即也不顧的這些,就對著自己身邊的幾個少年隨侍道:“把這原麝弄到馬上,阿瑞你隨我過去看看。”
等著永瑉騎馬和隨侍到了剛剛出亂子的地方時,便見著皇五子永琪和皇四子永珹正神色嚴峻看著一群隨侍圍著什麼東西。
“四哥,五哥。”永瑉對著永珹和永琪開口,想是要詢問出了什麼事情。雖然永瑉年幼,但宮裏成年的幾個阿哥卻是不敢小瞧,因為永瑉非常得乾隆喜歡疼愛,可以說是不輸宸定親王永璜。
“八弟,剛剛你可是立了大功,要知道若不是你一箭射上了哥哥的箭支,隻怕那個躲藏隱蔽的女刺客也不會被誤傷。”永琪臉上的嚴肅神情一淡,隻嘴角帶笑的對永瑉說道。
“女刺客!”永瑉一臉驚訝,不敢相信圍場裏竟出了刺客,而且聽皇五子永琪的意思,剛剛他射出的一箭竟是和永琪所射的一箭相碰,從而誤傷了躲在一邊的刺客。
永瑉歪頭一想便想起了剛剛的事情。他本是帶著隨侍追趕那隻膘肥體壯的原麝,但十拿九穩的一箭卻是射了個空,好似是從西麵不遠處也射出了一箭要獵那原麝,想來應該是兩箭碰巧相撞,然後永琪那箭力道大便被他的箭支撞歪了方向,無意中射中了刺客。
“八弟不用擔心,四哥已經派人回稟皇父了,想來再過不久皇父和大哥就會來此。”永珹溫和的開口出聲,見著永瑉小臉上也帶了嚴肅之情便安撫起來。
永瑉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隻是好奇的往隨侍們圍起來的地界打量起來,不過因為人多反而一點情況也看不清,隻是心裏卻對那女刺客厭惡之極,隻想著本來這次他能好好表現一回得到定親王的誇讚,現下卻因為這事怕是什麼都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