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麼,一人唱一半,公平了。誰都不準再臨陣脫逃。」
「你、你……」淚水淹沒了她的聲音。
我憐惜地輕歎,拾手為她拭淚。「這首歌,讓我們唱一輩子,好嗎?」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你不是要和宋可薇結婚了嗎?」
我瞥了眼被她拋在一旁的喜帖,索性自己拆開,湊到她麵前。「麻煩你自己看清楚,再回答我,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要和宋可薇結婚?」
我盯著她在見到新郎名字時的癡呆反應,接續道:「你總是什麼都不問,就先下了定論,我們之間會有那麼多的遺憾和淚水,是因為我們都缺乏求證的勇氣。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在你傷心、或者定我的罪之前,都先向我求證,好不好?」
喜帖由她手中滑落,她驚怯地抬頭。「你……你是說……」
「想問什麼?問啊!」
「你……還怨我嗎?」
「不怨。」
「你……還會再離開我嗎?」
「不會。」
「那……」她停了下,輕輕問:「你--還愛我嗎?」
我深深地歎息,為她的傻問題。
「如果不是還愛著你,那晚,你留得住我嗎?」
「予默……」她哽咽地喊了聲,投入我懷裏,這回,我沒有任何疑慮,堅定地擁抱她,低頭尋找她的唇,濃情深吻。
許久、許久過後,我伸出手,與她五指交握。「這一回,我們要牽著手,一起走過這片愛情的海洋,誰都別再輕易放開對方了,好嗎?」
「好!」她拚命地點頭,眨去眼角淚光。「予默,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
「別再說『對不起』,你說過很多遍了。」
「不是。」
「那是『你等我』?三年前我在機場就已經知道了。」
「也不是。」
「那是什麼?」
她靠向我懷裏,摟住我,臉龐貼在我頸側,柔柔地,在我耳畔同樣吐出三個字。
我一悸,動容地深擁住她。
耳畔,回繞著她溫淺的呢嘀--
「我愛你。」
後記
又到了後記時分。
坦白說,這篇後記實在難以下筆,深怕一路寫來,會變成懺悔錄或批鬥會……
首先呢,曾有不少看過我的書的人說,晴姑娘應該是個憂鬱的古典佳人,這句話讓本人不小心笑掉了幾顆牙。
於是,我在某本書(別問我哪一本,嗚嗚!我真的忘了)中說過,最能展現作者真性情的地方在前序後記,也許就因為這句話,使讀者們對我的序與跋多了幾分關注,近來,不少人來信問起:「晴姊姊,你最近是怎麼了?後記寫得好感性,也好沉重,都不像以前的你了耶……」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每本書悲情完之後,我總是在後記中不遺餘力的搞笑要白爛,努力揮灑「真性情」……(好像努力過頭了^^||||)
然後大家就以為晴某人天性白目,但,嗚嗚……上天明監,人家也是有感性的時候啊,為什麼我一定要被規定心情不好,被規定失戀分手,被規定發生什麼天災人禍,然後性情丕變……(你們會不會想象力太豐富了?)
哭笑不得之餘,那一封封迫不及待安慰我、勸我放寬心的信件,著實也教晴姑娘滿懷窩心,原來,大家都這麼關心我,真好。
OK,言歸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