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合心意,花魁又怎麼會不讚同,在公門醉表示不喜後,她也表示自己想要的精彩。
“打戲嘛,當然還是一對一的精彩,就不知道破曉有沒有人能讓我們大飽眼福。”
花魁一邊附和著公門醉的意思,一邊打趣地挑釁嘲諷墨攻。
墨攻對花魁那嘻笑的嬌顏現在是恨之入骨,麒麟文案下對其咬牙切齒,但一半英俊的臉上卻笑著自我詆毀著說:“破曉實力爾爾和暗影樓的高手如雲那肯定是沒法比的,這一對一嘛到也不是不可以,但這又不是比賽,我的人馬這要是輸了可就得折了,而且這輸戲看著也不大快人心,你說是吧?”
墨攻這一矮身外加這上這一輸,還是很有效果,這才說完就因來戲子公門醉的讚同。
“墨少說得也沒錯,看戲還是得看激動人心的,手到擒來沒勁,但一對一沒什麼好玩的,我們這可是圍獵的戲碼,總得看看獵物垂死前的掙紮,五個,五對一,這主意不錯吧!”
看著公門醉指手畫腳一番後提議以五對一,花魁聽後立馬出言反駁。
“雙拳難敵四手,這讓五對一,這和一哄而上有什麼區別?毫無懸殊的打戲豈不是還是沒勁頭。”
“雙拳難敵四手啊?一對二還是少了點,那就一對三,這要比較好玩,有壓迫,獵物會爆發非人的力量,好,這樣好,爆發,不在死亡中爆發就在死亡中沉沒,好戲,好戲!”
花魁的話聽在公門戲子耳裏很受收用,自顧自話地又做了一番推演,接著就滿臉笑意,如滋如醉地自個興奮起來。
公門醉這樣投入的滋滋如醉,花魁卻一點竊喜之意都沒有,看來隻能做到這了。
就在花魁內心無奈的時候,說完的公門醉整個人竟然變得激動不已,想要和同人分享自己的滿心歡悅他張手就朝花魁抱去。
“你敢!”
看著公門醉得意忘形朝自己抱來,就在他要觸碰到的時候,花魁殺意大盛冷聲喝怒,這近在咫尺的手就像急刹車般立馬定住。
“嗬嗬~太過激動了,太過激動了。”
被花魁一聲震住的公門醉,立馬縮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一臉尷尬地說著連連後退。以他的實力其實並不怕花魁,但掛著高額懸賞的他之所以能一直還活著,那就是知道什麼人可以招惹,什麼人不可以得罪。
像花魁這樣的美女,若不是有花家和暗影樓這兩個他都不能撼動的背景,就憑她的第一句話,他都可以毫不留情地把她拿下。可惜現在他就算是再想,也隻能按耐住沒誰嫌自己的命長,他也不例外。
白佬一直在等待墨家少主的指令,雖然他內心很想要為兒報仇,但在沒有觀戰少主的指令,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等待總是那麼煎熬,獵物就在眼前而不能動的心情讓等待更加撓人。
“終於來了。”
看著訊使得出現,白佬安耐不住內心激動般直呼著迎接而去。
但訊使給他待來的消息似乎很不合人意,隻見白佬聽訊之後一臉咋呼,隨後又是一臉無奈。
“明白了,我會依照少主的意思照辦的。”
揮手送別訊使後,白佬回到統戰位上,一臉寒霜地冷喝道。
“敖金,墨羽,破布施,不動王。。。歡樂娘,你們三三一組,準備三對一。”
“白佬這。。。?”
“收起你們的納悶,也不用問我,這是少主的意思,執行命令。”
別說下麵的人納悶,就連白佬他自己也很是納悶,這局勢一片大好,這樣大手揮下就可一舉拿下,可卻偏偏像是吃飽了撐著,給留機會一般玩起三對一的角鬥士把戲來。
“是!”
下麵的人雖然心裏納悶不解,但這是命令他們也隻能聽命執行。
白佬說完,也不敢下麵人怎麼分配,隻身就朝被他們圍困的大門走去。
“這什麼意思?”
小天看著隻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隻身前來,很是不明白地問話道。
“看樣子應該是來談判的。”
小清也通過窗戶的縫隙看著來人,率先對小天的不解回複道。
“不像,此人雖看起來很是仙風道骨的感覺,但其修為卻隻在劍帝,這樣的實力還沒資格作為談判的代表。”
金正豪感知老者實力後,否認了小清對方想談判的說法。談判雖然不一定要在場最強的,但起碼得是和自己這邊實力有所匹配的家夥,而這個老者的修為明顯太掉檔次,讓金正豪對他的來意很是起疑。
“這算不算是在嘲笑我們?以為我們是甕中之鱉了!”
小天聽明白小叔的意思,自以為地笑說道。不過這比喻很是另一邊的小雅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