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以說是由我主動掌握全局,跟上次那半被動半合作的姿勢又有所不同。(神奇的是,那姿勢後來查證居然叫火車便當)所以說如果把自己當作一粒便當米時,我是迷糊而朦朧的享受,那麼現在就是清醒得幾乎要抓把雪毛子塞進嘴裏。

不論是,那沒衣裳穿涼颼颼的小小邪給黃金右手安撫,還是我有些肉的大腿濕黏跟腿酸的觸覺,以及最深處那引起腦袋空白跟發熱發痛的隱密,光是任何一樣都足以讓我失神,偏偏小爺卻是上麵的那個,不負責就這麼暈了的話,誰知大大靈跟身下的那個本尊會作何感想?

終於我在感覺到下麵那玩意硬得不象話時,我咬牙切齒的道,「啊,不……不要射在裏麵!」

雖然戴了裝備,可是這姿勢我卻不敢保證一定防漏。其實剛回去時我往廁所占了好幾次點,搞得王盟都拍門大喊收費,最後還是去胡慶餘堂抓了點藥才好。

悶油瓶悶哼了聲,算是回應,一邊推著我的胸膛低道:「吳邪,你聽著……」他才說到一半,我就急著起身,卻不知是哪個環節沒弄好,正好卡在一個地方,『裝備』要脫不脫,某股熱流就這麼從這直接栽培了我的菊花田──腦中隻想到一句:大大靈慷慨大拍賣!分享新鮮牛奶試喝……

總之無言一陣後,我們也不計較就開始收拾。曾經一起鬥裏作業就是這好處,辦事起來那個效率速度,隻差行軍幾許而已。哪知道他瞧著我的後半身,我自知那發疼發腫的詭異,捂著逃了開來。那隻瓶子似乎在沉思什麼,又突然喊我回去貴妃椅,要小爺屁股抬高高趴著。

我正奇怪都這樣這樣了,還有什麼事處理時,「唔──」地一聲情不自禁發出,原來是他那探洞神功的兩隻奇長手指,居然又進入那個往向日葵邁進的地方。

「我弄出來,你一邊收縮。」他這話語焉不詳,弄得我想破口大罵時又補上一句:「如果你明天不想上醫院手術的話。」底氣頓時羞地氣球爆破,娘的,還知道自己大,但他的話總自有一份道理,我邊腹誹著大大靈,一邊卻又照做不誤。

──但事情總是這麼無巧不成書,隻聽見樓梯傳來一陣踢踢踏踏,我跟他兩人身子都緊繃起來,一道影子閃了近來,這時要退已經來不及。心中不知是怒火還是恥極的火焚燒,他娘誰待在小爺的店搞鬼?難道是偷子?

「哦哦哦哦……」卻見一個嘴角流涎、雙目圓睜,不能自己製止地發出如公雞鳴聲的臉,把一手古董茶水都砸碎到地上,靠你的蛋蛋!

原來是王盟!

這小子不是回去了嗎?怎麼這還從樓上出來嚇人?

喂喂,悶油瓶你也不要光注意他,怎麼不發那兩指奇功戳了這份該死的非禮勿視!

……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王盟見我這麼久沒回來,又不知該怎麼處理悶油瓶,居然上樓打了個盹,直到現在才胡裏胡塗爬起來。聽到樓下有人聲,以為客人來了,者了鍋茶就要奉上,誰知卻撞見這副光景。

一時我也解釋不了什麼,又怕把王盟揮出去到處亂說,隻得讓他當作不曉得,就近繼續幹活監控著那張嘴。不過這小子居然給我變著花樣玩,一下子煮什麼甜米糕四處送,一下子又是嫌棄我燉的雞不是肯德基,這樣一點也不賢慧,難不成是吃飽太撐了嗎?

更該死的是那入住的新住戶,悶油瓶。他穿著拖鞋四處亂逛我不怎樣,跟著王盟瞎起哄也不計較,不告而別就突然失蹤好幾個星期,是家常便飯。

就是自己那特地清出來的房間不睡,每晚都摸進我床邊,直勾勾的瞪著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去你的這不是拿來起的棺材板,給我滾回西王母那!每次我想這樣吼卻又不敢拿他怎樣。最後到天亮時,總是發現已經是我在地板,他在床,質問說怎麼連上邊也不給我睡,居然得到小爺我自己睡姿太差給踢下去教育這類的鬼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當然,附帶了一件厚棉被。

蜃樓鬼閣請來的這尊財神爺,雖然難以伺候,該死的是我卻又常常給那不經意的溫柔溺斃。

暮色漸稠,看了一眼那剛回來的悶油瓶靠著牆壁打盹。我不知為何打個無名嗬欠,伸了個懶腰,趴上那對方故意騰出的大腿。

逐漸微熏的風扯動了鈴聲,還有啤酒冰塊下沉的清脆聲響,我瞇起眼睛,似乎也有幾分醉了的安然倦意。

蜃樓鬼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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