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萱站在演武場上,隔著五丈的距離與雲剛對峙。
“你的身體真令人銷魂。”雲剛笑容陰冷,眼神裏湧動著對雲月萱垂涎三尺的欲望。
“你胡說什麼?”雲月萱冷聲道。
“莫非你的父親沒告訴你,在雲殷的生辰宴席上,你喝得酩酊大醉,然後······”
“然後怎樣?”
“然後與我雲雨歡會。”雲剛似乎在回想當夜的情景,一副陶醉其中的樣子。
“胡說八道!”雲月萱柳眉倒豎,憤怒不已,提著劍衝向了雲剛,“我要殺了你!”
雲剛陰冷一笑,提劍回防。兩人揮劍激戰。
“風行劍!”雲剛一聲大喝,將大量的元氣注入長劍中,劍刃上閃起明銳的光芒,然後猛然揮劍,劍氣猶如一道淩厲的烈風,以極快的速度斬向雲月萱,威力將演武場的石板都劈開。
雲月萱身體一閃,躲開了劈來的劍氣。
雲剛又是一記揮劍,烈風般的劍氣斬向雲月萱。
雲月萱再次閃躲,劍氣從她身旁掠過,將長裙的一角斬下。
“看你怎麼躲?”雲剛快速揮劍,幾十道劍氣斬向雲月萱。
劍氣封住了所有的退路,雲月萱幾乎無路可躲。
演武場下的雲承鼎憂慮重重地觀看比試,也為自己的女兒捏了一把汗。
“這雲剛不凡啊,竟然能將‘風行劍’使出這等威力。”雲承鼎感歎道。
“放心吧,小姐能接下這一劍的。”關敬勸道。
“當然能接下來,對付這什麼‘風行劍’,她還是綽綽有餘。”一旁的祁尊宇道。
高台上的三位家主端坐在高座上,淡淡地看著演武場上的比試。
“重山家主生了個好兒子,比試才剛剛開始,十招就取得了上風。”大家主看著右邊的演武場,雲殷對戰雲傑。
“大家主謬讚了,犬子比起令郎雲溱,還相差甚遠。”雲重山淡淡道,他對自己的兒子雲殷很有信心,反而有些為雲剛擔憂,雲翼長是支持自己的分室,他的兒子雲剛便也是自己人,若是雲剛能在家族會武中取得好的名次,也有利於日後勢力的發展。
雲重山視線轉向左邊的演武場,眼神變得陰沉,這雲月萱是雲承鼎分室的女兒,上次生辰宴席之事後,恐怕已對我有了敵對之意。
“重山家主也會在意分室之人的比試?”大家主看著左邊的演武場,“雲剛劍式剛猛,而雲月萱如水中浮萍,看來很快便會落敗,重山家主可以放心了。”
“大家主玩笑了,無論他們兩人誰勝誰負,在下都隻是抱著觀戰者的心態。”雲重山微笑道,手掌撫過長須。
右邊的演武場很快分出了勝負,雲殷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得了勝利。而左邊的演武場,比試也達到了高潮。
幾十道淩厲的劍氣斬向雲月萱,她已然沒了退路。
“長須劍!”既然沒了退路,那便不必再退,雲月萱豎起長劍,長劍上湧起淡淡的光輝,隨著元氣的注入,長劍上的光輝迅速向外溢出,形成兩道丈長的光帶,仿佛粗大的長須。
雲月萱舞動長劍,劍上的兩條光帶也隨著飄蕩起來。
當“風行劍”的幾十道劍氣斬在“長須劍”的光帶上時,都被光帶一一擊潰了。
頃刻間,氣勢洶洶的“風行劍”已被“長須劍”所破。
“該你接招了。”雲月萱舞劍,長須劍上飄動的光帶像長鞭一樣,向雲剛抽打而去。
雲剛忽然將長劍插在地上,雙掌合握,將全身的元氣都注入雙掌之上,雙掌浮現一團黑氣。
“陰風掌!”演武場下的雲承鼎吃驚道,“雲剛不過小千位的修為,竟然跨界使出了‘陰風掌’!”
“這······”關敬一時也不知如何說話。
“萱兒這下危險了。”雲承鼎眉間的憂慮又深了幾分,這才是女兒比試的第一場,就遇到了如此厲害的對手,若是女兒就此落敗,日後恐怕在家族裏難以抬起頭了。
“不過是個‘陰風掌’,又有什麼好擔心的。”一旁的祁尊宇倒是氣定神閑。
“祁小兄弟,萱兒能擋得住這一記‘陰風掌’麼?”雲承鼎急切問道。
“若是中千位的‘陰風掌’,或許還能對她造成威脅,隻是這小千位使出的‘陰風掌’,徒有其表而已。”祁尊宇淡淡道。
“這雲剛隻是小千位的修為,能越界使出這樣的‘陰風掌’實在難得,看來這雲月萱,馬上就要落敗了。”大家主淡淡道。
“確實是難得。”雲重山神情表現得淡定,心裏卻不禁暗喜,雲剛畢竟是他的人,眼見雲剛就要取勝,他當然會為之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