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飯館二層,接著就順利看到了正在海吃海喝的老大等人。
老大正端著酒杯高談論闊,以風蕭蕭在日常生活中對其的了解作為依據,可以得出結論:老大已經喝多了。列席的還有很久沒見的花滿天、笑紅塵,逍遙也和那個叫月柔的女孩坐在一起,其狀甚是親密,估計應該是受了酒精的催化。
先看到的風蕭蕭的是花滿天,他立刻大聲招呼風蕭蕭過來,聲音之響亮估計全洛陽都可以聽到,風蕭蕭估摸著他也喝得夠嗆。
風蕭蕭麵帶微笑走過去,站到了老大身旁。
老大仿佛是此刻才注意到風蕭蕭的出現,他斜著眼睛望著風蕭蕭,半晌冒出一句:“哪裏來個稻草人?”
風蕭蕭鬱悶不已,餐桌上是哄堂大笑,其中數逍遙笑得最為誇張,帶動得身前的碟子盤子杯子碗筷子勺子也“咣當咣當”直響,隻見他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什麼稻草人,老大你真是喝多了!”眾人又跟著笑。逍遙緊接著道:“那是一個戴著草帽的人!”風蕭蕭這才知道逍遙也醉得不輕。
好在逍遙身邊的月柔是清醒的,她推一推逍遙道:“是你們的那個朋友啊!”於是逍遙也斜著眼睛打量風蕭蕭,嘴裏嘟囔道:“哪個朋友?”
風蕭蕭佯佯地一把摘下草帽,瞪著兩眼道:“看清楚了!”
老大和逍遙睜大兩眼,異口同聲道:“是你!”
風蕭蕭無奈道:“可不是就是我!”心裏慶幸兩人還沒有醉到認不出自己。
但老大立刻說了一句讓風蕭蕭徹底失望的話,老大問道:“你怎麼來了?”他居然忘了是自己幾分鍾前親口叫風蕭蕭過來的,風蕭蕭真懷疑他是怎麼告訴自己正確的地址的。
風蕭蕭正估計以兩人現在的狀態是不是已經搞不清龍岩和洗玉劍之間到底有什麼聯係了。一旁的花滿天大著嗓門道:“還站著幹什麼,坐啊!”邊說邊扯著風蕭蕭坐在了自己身旁。
與此同時風蕭蕭麵前變戲法般的出現了一個酒杯,酒杯又被變戲法般倒滿了酒,風蕭蕭一看,戲法都是笑紅塵實施的。
笑紅塵隻說了一個字:“喝!”
風蕭蕭一皺眉,他聯係自己的實際情況,用了大篇幅的筆墨闡述了自己不能喝酒,以及喝酒以後會產生的不良影響。但笑紅塵隻用了一隻話就把風蕭蕭的所有借口炸到了九霄雲外,笑紅塵道:“這是遊戲!”
風蕭蕭隻得重新措辭,他又結合遊戲,說出了自己剛剛受了重傷,如果再喝酒,即使是遊戲也會很痛苦這一半真半假的事實,並著重強調,這一痛苦完全是可以避免的,隻要自己不喝酒的話。
笑紅塵總算是放過了風蕭蕭,但花滿天卻又來了興趣,他吵著要看看風蕭蕭傷在了哪裏,是不是像他所說的那麼重。
風蕭蕭隻得轉過身去讓他看自己的後背,內心十分忐忑。他擔心遊戲裏的傷複原的太快,那樣自己就像是在說謊了。
花滿天趴在風蕭蕭背上研究了半晌,一旁的笑紅塵急切地道:“怎麼樣,重不重啊!”風蕭蕭也很著急,他迫切希望從花滿天嘴裏得出肯定的答複。但卻聽到花滿天道:“我還沒找到呢!”
狐疑的目光盯上了風蕭蕭,風蕭蕭連忙道:“我背上是中了一刀的,是不是用了金創藥就好得比較快呢?遊戲嘛!”
花滿天從停止了檢查,詢問道:“那你現在是不是不能使用武功了?”
風蕭蕭連連點頭。
花滿天嚴肅地對笑紅塵道:“果然是受了重傷!”
笑紅塵點點頭,也非常嚴肅地對風蕭蕭道:“你現在受了重傷,不能喝酒!”
風蕭蕭哭笑不得,怎麼一轉眼就成了是自己主動要求喝酒了。這四人都已經喝得是顛三倒四了,風蕭蕭詢問酒桌上另一個尚清醒的人:“他們怎麼喝這麼多?”
月柔無奈地道:“本來是要去練級的,他們說雪太大練得不爽,要等雪小些,就過來邊吃邊喝邊等雪停,結果雪一直沒停,他們也就沒停,結果就喝成這樣了!”
風蕭蕭感歎道:“如果是在襄陽,他們就喝不醉了!”
月柔沒有再說話,兩人一起看著四人語無倫次地高聲談笑。
風蕭蕭不得不承認自己這趟是白來了,他起身準備告辭,月柔問道:“你來找他們有什麼事?”
風蕭蕭道:“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想打聽一點小情報!”
月柔來了興趣,追問道:“什麼小情報,也許我知道!”
風蕭蕭於是說了龍岩洗玉劍的事。
月柔撇撇嘴道:“就是這事啊!老江湖們都知道,你也應該知道才對啊!”
風蕭蕭解釋道:“老大和逍遙都和龍岩交過手,我想問問他們和龍岩交手時有沒有受到洗玉劍的影響嘛!”
月柔無奈地道:“可惜你今天來的不是時候!”
風蕭蕭當然也清楚自己的確來錯了,就在自己和月柔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四人體內的酒精濃度明顯又增大了。四人現在正在為桌上剛上來的一碟魚爭論不休,爭論的話題就是酒桌上傳說中的規矩:“頭三尾四肚七背八!”大家都說頭是對著自己的,風蕭蕭向這碟魚看了一眼,是盤紅燒帶魚,根本沒魚頭,風蕭蕭更堅信自己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