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蕭遲疑,的確,剛才連自己這個親身經曆的人都不敢相信。
流月卻還在補充道:“更何況還是從你的嘴裏說出來的。”
風蕭蕭瞪了他一眼,流月繼續道:“而且你後麵又出手飛死他們一人,我想他們大概認為你又在做戲戲弄他們,現在怕是真的已經閃了。”
風蕭蕭道:“萬一他們躲在某個暗處再盯一會呢?”
流月道:“那你就繼續在這蹲你的馬步吧!”
以上對話,兩人的聲音都已經壓得低的不能再低了,如果除了對方還有人可以聽到,這人一定是鬼。
流月從風蕭蕭的馬步下麵鑽出來,一邊敷著金創藥一邊望著風蕭蕭的腿道:“腿抽筋這麼有意思?是不是真的啊?”
風蕭蕭又是一愣道:“這條腿一動就會痛,不是抽筋是什麼?”
流月上好了藥,懶洋洋地道:“任何受傷的部位,動一動都會覺得痛?”
風蕭蕭嗤笑道:“受傷?無緣無故怎麼會受傷?”
流月忽然道:“你剛才踩來的那一腳是用上武功的吧?”
風蕭蕭點頭道:“當然,早知我剛才不如踩死你。”
流月沒理他,繼續道:“之後你跨過我,這一腳上的武功收了沒有?”
風蕭蕭遲疑道:“好像沒有……”
流月望著地麵道:“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你自己這一招踢傷了自己。”
風蕭蕭叫道:“靠,這怎麼可能!”
流月淡淡道:“總比你什麼抽筋有可能。想知道的話一會你恢複以後再試一次就行了,反正是遊戲,再傷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
風蕭蕭叫道:“那現在怎麼辦?”
“自己運功療傷啊!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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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蕭蕭運起冰心訣內功,隻須臾間,腿已經回複如常。風蕭蕭也感覺似乎不是什麼抽筋了,笑嘻嘻地道:“好了好了!”
流月道:“再試試啊,看是不是抽筋。”
風蕭蕭道:“有時間再試吧,現在先走了,你能走嗎?”
流月道:“差不多了,邊走邊複原吧。”
兩人離開了樹林,風蕭蕭道:“當心些,沒準前麵又有什麼埋伏。”
流月指指身後道:“不會了吧?你看鐵旗盟都散會了。”
風蕭蕭回頭,隻見身後三三兩兩的人群正在飛速地向己方逼近。從那個方向過來,不是鐵旗盟的人還能有誰。
風蕭蕭回頭道:“那還不快走,鐵旗盟的人見了也是麻煩。”
但流月似時身體還未複原,施展出來的輕功那叫一個惡心。風蕭蕭想助他一臂之力,結果兩個人變得一樣的惡心。
風蕭蕭歎息道:“能晚點出樹林就好了。現在躲進去也已經被發現了,我的飛刀反而不容易施展。”
流月搖頭道:“沒有用的,鐵旗盟的人怎麼會正好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是驚風和鐵旗之間通風報信的。”
風蕭蕭心知拖著流月自己輕功再高也是無濟於事,索性停下來等著對方。看看他們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對方也不過轉眼即至,帶頭的正是鐵旗。眾人在鐵旗的示意下也停下腳步,鐵旗長槍立到身旁,顯得威風凜凜。
看來的確是要找兩人了,於是風蕭蕭主動說話道:“鐵幫主,不至於吧?一定要趕盡殺絕嗎?”
鐵旗麵色一寒道:“蕭老板,我們是找流月,他留下,你盡管走你的。”
風蕭蕭道:“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鐵旗道:“蕭老板,我知道你現在飛刀已經是神乎其技,但也總得講道理吧?”
風蕭蕭卻道:“我神乎其技的飛刀其實還隻是剛剛發生的事,不知道鐵幫主是從哪裏聽來的?”風蕭蕭是暗指鐵旗和驚風有聯係,自己飛刀已超音速的事驚風肯定會告訴他。而其他人聽來,以為他還說得是飛刀射鞭子一事,對風蕭蕭的這句話就有些不理解了。這其中的微妙,卻隻有鐵旗和風蕭蕭自己知道。
鐵旗果然眉頭皺了皺,向流月望了一眼,道:“蕭老板,我們不過想問流月兄幾個問題,並不會為難他。”
風蕭蕭滿不在乎地道:“那就現在快問吧,問完我們還要趕時間。”
鐵旗臉色極其難看,但還是沒有發作,最後深吸一口氣道:“好,我就問兩個問題,希望流月兄你能如實回答。”
風蕭蕭和流月都沒有搭理他。
鐵旗道:“是誰派你過來的?又是誰指使你說得那番話?”
風蕭蕭忽然明白了。鐵旗和驚風為什麼如此揪著流月不放。
按理來說,雖然被人竊聽,但卻並未被聽到什麼要緊的事;雖然流月說出了鐵旗和驚風的事,但就算他現在殺流月一百遍這話也還是說了,要算這個帳到也不必這麼急。鐵旗他是在流月說出這個消息後,也想到了驚風身邊一定有內奸。糾纏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