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跑是為了木吊墜,本舵主不會怪罪你,更何況對方又來了寧斷裕,修為該在玄武體境前期了吧。”
冼立風真是虛弱無比,呼吸都毫無力氣,他堅決認為自己輸給了木吊墜,而不是何離劍:“不,是木吊墜,他靠的全是木吊墜,普界門一定在我們找尋木吊墜的十年裏摸索出了木吊墜的使用之方,這木吊墜除了能讓人起死回生,還能讓人擁有可怕的力量,他靠的全是木吊墜。”
他也不是為了要表現,他是真的不服氣:“普界門功法修煉速度天下最快,招式也是以速度見長,但普界門還沒有神奇到如此地步,區區古武體境前期能與我玄武氣境中期抗衡,別說是其他大門派,就連玄極門也無法辦到,更別說是二流門派的普界門,是木吊墜。”
他抬起頭:“各大門派確實對普界門退讓三分沒錯,但沒有哪一個門派真正懼怕他們,普界門還沒有神奇到那種地步,普界門畢竟隻是一個二流門派。”
賈烙山冷冰冰的目光淡淡看著冼立風,那不是憐憫,是輕視:“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冼立風一個哆嗦,臉色微微抽搐著,最怕的一句話來了。
賈烙山明明知道他不是寧斷裕的對手還是要他自己去了結,這是不可能辦得到的事,這等同於將他判了死罪。別說寧斷裕,單單是何離劍他就已經感到棘手了。
“舵主。”從未見過他如此恐懼,身子抖個不停。
賈烙山冷道:“本舵主這次奉了幫主之命來到這裏可不是為你擦屁股,仁澤分舵人心渙散,舵中之人日漸離去,該舵舵主姚曇昇在其位不謀其職,幫主已經決定免去他舵主之位,在數月前就命他前往總舵卸去舵主之位。”
“但他接到幫主之命後卻杳無音訊,一定是中途逃跑了,不得已,才讓本舵主親自動身前往望曦城全盤接手仁澤分舵,從此以後仁武幫再無仁澤分舵,隻有祥武分舵,仁武總舵,終究去仁求武才是對的。”
“恭喜舵主。”冼立風抖著聲音逼自己恭賀,“姚曇昇幾個月前竟然逃跑了?”
賈烙山依舊平靜,平靜得近乎冰冷,淡淡看著他,充滿了輕視:“如今幫主已經確定仁澤分舵不可留,你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將寧斷裕殺了。”
說到這裏嘿嘿笑起來:“仁武美人姚羨琦你也可以殺了,你最討厭美的東西。”
冼立風連連換了幾口氣,他根本殺不了這三個人,如果姚羨琦是單獨一人,可以殺,如果何離劍是單獨一人,可以殺,但他們如今偏偏聚在一起了。
眼前的這個男子,祥武分舵舵主,賈烙山,分明是要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