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父您誤會了,我從小就暈血……”路人甲先生滿頭大汗,要說他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卻沒想的在梁家人麵前派不上任何用場。

——他送上禮物,梁爺爺說,據說賄賂,並指責他作風不正派;他誇獎梁母年輕漂亮,梁媽媽說他油腔滑調做人不實在;他索性保持沉默,梁爸竟然又說!……隻有做賊心虛的人才不敢在警察麵前抬頭挺胸!@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什麼,他是來提親的還是來自取其辱的?!

“嚷嚷什麼呢,別嚇著小璿的男朋友啊……”梁奶奶聞得吵鬧聲而來,她正要準備中午飯,手中提著修過魚的菜刀,刀刃上掛著鮮紅的魚血。

“啊!——”路人甲先生一翻白眼,昏倒在地。

梁優璿見狀跑向路人甲先生,不滿地看向長輩們:“您們這是幹什麼啊?人家本科畢業,三代清白,不是都符合標準嗎?”

“你這孩子!爸爸也沒說不行啊,就是隨便嘮嘮家常,誰知他拔腿就跑……”梁爸邊說邊看向暈血的路人甲先生,眼中閃過數道鄙視。

梁優璿義憤填膺地說:“您就是故意的!那誰到咱家做客的時候怎麼就沒跑?!”

“你說左旭啊?當咱家的女婿首先要具備極強的心理素質,你還記得爸爸當著左旭的麵讓你在祖宗牌位前下跪的事不?”

“記得啊,他不但不承認強吻我的事,甚至汙蔑我主動親他!”梁優璿攥拳,平白無故被老爸揍了一頓,該死的左旭竟然見死不救。

梁爸托起茶缸子飲了口,不急不緩道:“這你就不懂了,證明左旭是個沉得住氣的人,麵對突如其來的狀況非但沒自亂陣腳還想好了對策,正所謂成大事者不謀於眾。”

“……”梁優璿扶起地上的路人甲先生,指了指這位的腦瓜頂:“我跟左旭玩完了,再好也不是您女婿,現在您閨女要嫁的人是他。”

梁奶奶舉著菜刀走上前,摸了摸路人甲的鼻息,滿意地點點頭:“還活著。”

“奶奶!您明知道他暈血您還拿把帶血的大菜刀在這晃悠,您快回廚房吧。”

“嘖嘖,小旭還幫奶奶殺過雞呢,唉,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梁奶奶悠悠一歎,舉著菜刀慢慢移走。

梁優璿拍了拍路人甲先生的腮幫子,話說她也覺得這哥們夠沒出息的。

“醒醒啊喂!”

就在這時,屋門打開,梁優樺開啟房門的時候並沒直視前方動態,而是回眸關注他身後的方向,所以,他沒注意到腳邊上還躺著一個大活人,皮鞋剛巧踩中昏迷者的手背,隻聽一聲慘叫,路人甲先生複活了。

“哥!”

“……”梁優樺抽回腳,他在警局門口見過這男人兩次,每次都帶著玫瑰來見梁優璿,也知道這男人在追求他家小璿。

但是梁優樺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未來妹夫比自己大八歲的事實,於是,梁優樺調毫無誠意地道歉,又調侃道:“困了進屋躺著去,別在這睡啊兄弟。”

路人甲先生已然深深體會到梁家人對他的不友善,就連梁優璿本人也快崩潰了。

梁優樺轉身又拉屋外的人,笑著說:“進來啊,快開飯了。”

梁優璿抬頭望去,哥哥身後跟著一位素顏潔麵的清秀姑娘,姑娘穿著隨性淡雅,一副小家碧玉的俏模樣……喲,哥搞對象了?

而當姑娘步入門檻,以正麵示人時,梁優璿立刻拋棄路人甲先生,直勾勾地打量花姑娘……這女人,怎麼長得有點像楊菲兒啊?

楊菲兒無視梁優璿的質疑,麵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