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夏往印度跑了五天後回來,得知餘晟感冒了,她很想請假照顧,但是無奈實在脫不開身,而且那孩子深深的記住了抗生素是把雙刃劍這句話,都四天了還在扛,絕不輕易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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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會已經九點多了,洪sir又攔住她問了一會餘晟的情況,上次她被停職一周就讓實驗室有點被動,現在依然是這樣。就在柳知夏開會時,家裏去了一位柳知夏怎麼也不想見到的人
餘晟在八點時沒等到柳知夏回來,自己打電話叫了份炸醬麵,正吃得嘴角被醬淹沒了時,門開了,餘晟剛想說你回來了,抬頭一看,嚇一跳。一位金發(染的)紅裙的女人以高姿態的神情站在了她麵前,似乎是剛從酒會上回來的裝扮,眼神有點朦朧,喝多了
餘晟有點緊張,能開這裏的門的,是柳知夏的家人?於是,用那啞得像醃過的嗓音結巴的問道
[你、你哪、哪位?怎麼、有、有這裏的、鑰、鑰匙?]
女人似乎被那嘶啞的嗓音嚇了一下,看了一會餘晟
[你是這裏雇的鍾點工吧,等著知夏下班給你工資?呶,拿去,你可以下班了]
餘晟看著那張綠色的鈔票,愣了一下,有點賤的接了一句
[是不是少了點,您再多給點?]
女人一愣,冷笑了一聲,又從錢包裏拿出兩張紅色的伸到她眼前
[夠了?做人別太貪心]
多吉祥的數目,餘晟從她手裏抽過鈔票,拿起外套還真就走了
從小區出來過馬路走200米就是一家賓館,餘晟豪爽的把那三張吉祥的鈔票往上麵一放
[開房!]
那神情,驕傲得好像誰沒開過房似的
好吧,其實咱們的餘姑娘當時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可當時她就是想跟誰賭賭氣的心思,也不知道是為嘛
柳知夏回到家,笑眯眯的向餘晟每天看書的書桌那看去,怎麼沒人?今天偷懶了?正納悶,從洗手間突然蹦出個人往她身上一掛
[Honey!想死人家了]
柳知夏目光一斂,仔細看了看掛在她身上的紅色無尾熊
[小葦?你怎麼在這?下來!]
[Honey ,你怎麼對人家這麼凶,我是特地來看你的哦]
柳知夏沒空跟她扯皮,推開她沉默的走到餘晟的房間前打開門看了看,沒人。轉身看向蘆葦
[你怎麼進這裏來的?我屋裏的人哪去了?]
[哦,你問你家那個鍾點工啊,我給了她工資讓她下班啦,她可真貪心,敲詐要了我二百五十塊哦,下次你別請她了,還有還有,她的聲音好嚇人哦,honey。至於進來麼,你忘了我有你家鑰匙了麼,你給的啊]
蘆葦脆蹦蹦說完一串話,完了還拿出那鑰匙在柳知夏眼前晃了晃,笑得特甜蜜
鍾點工?二百五?柳知夏冷笑了兩聲,勾勾手指讓蘆葦過來坐下,蘆葦坐好後用一雙眼睛故作可愛的對她眨啊眨時,柳知夏忍,再忍
[蘆葦,不知道是你記性不好還是我記性不好,不管是誰記性不好吧,我把半年前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今天說完了,希望你記牢了,因為我會記牢的]
蘆葦的笑容凝在嘴角,僵硬的等著柳知夏下麵的話
[蘆葦,我們半年前已經分手了,這是事實,你得接受,半年前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說過好合好散了,我以為你真的想通了,我實在想不到為什麼你今天會坐在這裏?鑰匙是我半年前就找你要過的,你當時說丟了,我就信了,你現在這樣,你跟我說說,你是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