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蘇抱著腦袋:“朕,想靜一靜,來人,把這花癡婦人拖下去,杖斃。”
結果司馬偷偷湊過來,問:“蘇蘇,你說,這個公司裏是不是能看見很多帥哥啊?”
簡蘇悲憤,顫唞著手指指著他們二人:“作孽啊,朕的身邊竟然都是這些不中用的東西……”
下午兩點時分,發布會正式開始。
簡蘇坐在發言席後,一會兒摸摸頭發,一會兒去喝桌上放的礦泉水,可他覺得身上的這身衣服極不合身,渾身好像套在某個紙糊的殼子裏一樣,一舉一動都僵硬萬分。
大廳裏挺安靜的,所以席下記者們的竊竊私語也聽得清楚,偶有閃光燈朝著簡蘇閃過,每閃一次簡蘇都被嚇一次,估計照出來每張都是一模一樣的一張驚恐的臉。顧盼身經百戰,坐得倒是悠閑。
先是皇海的人出來主持,說了什麼簡蘇也記不大清了,反正都是一些官方話,平時電視上也聽過。
他最害怕的環節來的總是特別快,主持人說完話,便是輪到記者提問了。
“簡先生,請問你與顧盼並非戀人關係是麼?”不知是哪個報社的,一上來就衝著簡蘇問,柿子要挑軟的捏,這個道理誰都懂。
簡蘇惶惶地看了一眼羅德,羅德對他緩緩地眨了一個眼。
“剛才皇海公司的人已經解釋過了,我與顧盼並非是戀人關係。”簡蘇站起來。
提問的女記者刷刷刷在本子上記著什麼,自從簡蘇站起來之後,鎂光燈閃成一片。
“那請問簡先生問什麼要與顧盼接吻?接吻是戀人間才會做的事,這點是世人皆知的道理。”
簡蘇拿出原本就準備好的說辭:“這一點皇海公司的人也作出了回應,我和顧盼的這個行為隻是友人之間的玩笑罷了。”
“簡先生自己覺得這個回答可信麼?”女記者微微歪了歪頭,提問。
現場有不少記者同樣點著頭,表示存在疑惑。
“就比如說……”顧盼懶懶的開口,所有鏡頭動作整齊,立刻調轉對向他,“我現在走下去與你接吻,但是你並不是我女朋友,就是這個道理。”
女記者的臉飛快的紅了。
“對於方才本公司已經做出解釋的問題,煩請各位記者不要再問,還有哪位記者要提問的?”皇海的主持人說。
另一位記者舉手,得到允許之後站了起來,問:“據了解,簡先生與顧盼既不是同學又不是同事,之前也從未聽說顧盼有簡先生這樣一位朋友,更令人感覺奇怪的是,簡先生之前參加《桃花朵朵開》節目,被顧盼的妹妹大加諷刺,請問,簡先生是何時與顧盼成為朋友的?”
這個問題之前也有過準備。
簡蘇回答:“是在兩個月前,我錄完《桃花朵朵開》那期節目,在一家名為‘笙歌’的酒吧與顧盼相遇,顧盼因顧憐的事情向我道歉,因此成為好友。”
“隻認識了兩個月,便可以開互相接吻的玩笑?”
回答過了這麼些問題,簡蘇也沒有一開始拘謹了:“兩個月閃婚的都有,為什麼開不起接吻這種玩笑?”
好像沒有其他的問題了,這位記者坐了下來。
簡蘇對自己的回答很滿意,下意識的去看了一眼顧盼,誰知對方根本沒有看他,懨懨的坐在椅子上,似乎這次的發布會與他沒有關係。
記者們都見識過顧盼的脾氣,所以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人直接向顧盼提問。%思%兔%在%線%閱%讀%
接下來的二十分鍾,又回答了三位記者的提問,他們的問題之前都已經預料到過,加上簡蘇已經放開來,所以回答的天衣無縫,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