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校長辦公室
李德業看著坐在辦公椅上,隨意玩弄著桌子上的擺設品的王炎問道:“小祖宗,上次我跟你說得那個病,你真的能治好嗎?”
王炎玩弄著一個擺設品,不在意的答道:“喔!原來是這件事,你不就是蛋疼嗎?這算什麼事?”
李德業有點黑著臉道:“小祖宗那個是睾丸疼,不是蛋疼。”
這小祖宗就不能夠給自己留點麵子嗎?非要說蛋疼幹什麼?
“睾丸不就是蛋嗎?這兩個有什麼區別?”
“是蛋疼,是蛋疼,是蛋疼。那小祖宗你看...。”
李德業知道如果不順著小祖宗的話,那麼自己是不會那麼順利拿到藥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自己傻愣愣的跟小祖宗抬杠,結果到最後小祖宗也不跟自己理論了,而是直接得把自己放在一百多層的大樓外,直到自己服軟了,小祖宗這次把自己給放下來的。所以在小祖宗麵前就是,哪怕他說得是錯的,那麼也要說他說得是對的,不然的話其後果可謂是非常嚴重的。
王炎見李德業服軟了,這才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綠色的瓶子,然後看也不看的就隨手的就遞給李德業。嚇得李德業連忙接,生怕那個瓶子掉到地上去。
李德業抱怨道:“小祖宗,你能不能小心點呀!這可不是一般的藥,你怎麼能夠這麼的隨便呢?”
王炎放下手裏的擺設品,靠在椅子上道:“好了,老爺子讓我回國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
李德業小心翼翼的把藥瓶子放起來,才回答道:“老爺子跟我說過,那些繁瑣的手續也已經辦好了。就等小祖宗你過去了就可以了。”
“那你跟我介紹一下我要保護的人。”
“老爺子讓你保護的是,東海市校花之一陳潔儀。”
王炎眼睛直放綠問道:“校花?”
李德業看王炎那副模樣潑冷水道:“小祖宗,這個校花你就別惦記了。當初老爺子和陳宏闊定下一個重子輩的婚姻。所以這個陳潔儀嚴格來說,她是你的嶽母。”
其實陳宏闊在年輕的時候一直在奮鬥,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以後的事情。其子或多或少的也繼承了這種性格,所以這才導致了這種奇葩的事情發生。
“嶽母?還孫子輩?你說說當初老爺子是怎麼,跟那個陳宏闊定下來的?難道老爺子,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等我未來的老婆長大了,到時候恐怕我都到五十多了,到時候我怎麼給老婆‘性福’?”
王炎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的時候,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道:“不行,小爺我還不幹了。”
“小祖宗,你現在回不去了。”
“喔?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為你能夠留下我?”
別說眼前的這個李德業,即使是在整個華夏能夠留下自己的人,也不會超過一隻手的人數。
“老爺子就是害怕你逃走,所以把你的銀行卡都給凍結了。可以這樣說那就是小祖宗你現在能夠花得錢,也隻有你身上的錢。其餘的錢是沒有辦法拿到的。”李德業看臉色越來越差的王炎,戰戰兢兢的道:“小...小祖宗,老爺子也跟我說過。讓我...讓我一分錢也不能夠借給你。所以....。”
李德業自問自己沒有實力,能夠讓眼前的小祖宗留下來。如果自己觸其到黴頭的話,恐怕明天早上的時候,東海市的頭大新聞就會是:著名校長親自示範‘高處不勝寒’,或者是‘會飛’的校長?不用想都知道到時候自己一定會名聲雀起,隻不過的是這個名聲不可能會是好的名聲。
王炎聽到最後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道:“唉!實在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有一天會混到這一步。看來老爺子這次是狠下心來了。”
李德業小心翼翼的問道:“小祖宗那我們現在去教室,還是...?”
李德業知道這位小祖宗已經處在其發飆的邊緣了,所以自己不管怎樣還是小心一點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