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放肆的親吻。

一隻手被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無力的抓著沙發的墊子,莉莉被伸進自己裙子裏麵的手驚嚇,可是本該是驚叫卻變成模糊暖昧的呻[yín]和無助的抽泣聲。可是回答莉莉的隻是更纏綿的親吻,身上的壓力一輕,西弗勒斯稍微抬起身體,解開自己的腰帶。兩個人隔著最後的布料互相廝磨著,莉莉忍不住繃緊身體腳趾蜷縮起來,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吊在本控,一口氣上不來就要窒了。

甜美的花邊少女內衣被粗魯的推上去,莉莉好像是被泡在冰水裏麵,又好像是被放在火上烤,渾身的毛孔每根汗毛全站起來。西弗發出一聲深深地歎息,呼吸變得粗重的怕人,仿佛他身體裏麵住著一頭猛獸。握住夢寐以求地方,西弗勒斯不知道是自己的掌心激動的顫唞還是莉莉的心跳叫自己也跟著顫唞呢。

帶著無限纏綿的聲音帶著懇求和叫人害怕的張力在莉莉耳邊響起:“莉莉,給我好麼?”

54 討厭鬼

最隱秘地方漸漸地泛出溼潤的感覺,隔著薄薄的布料莉莉能感覺出來一個火熱的東西正抵著自己。渾身上下渀佛是一半被浸入冰海,另一半卻被無良放在烤爐上翻轉著,兩人喘熄聲在安靜的屋子裏麵回蕩著,嘴唇被急切的含住輾轉吮xī,莉莉覺得自己好像是放在外麵的冰激淩融化了。

好像是絲絨劃過肌膚的聲音在莉莉耳邊懇切的響起,這個人的聲音怎麼能變得如此充滿誘惑?莉莉好像要窒息了,她張開嘴試圖想要從那雙伯伯的唇瓣裏麵得到寶貴的空氣。可是這個抱著自己的人惡意的躲閃著,她的心理麵充滿著不斷冒出來的泡泡,這些泡泡叫莉莉很想找個出口來安放自己的焦灼和不滿,是的就是不滿。身體裏麵充斥著不滿,莉莉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隻能緊緊地抱著西弗勒斯的脖子,呻[yín]著抽泣著。

好像是該知道如何做能叫自己心裏的怪物滿足一樣,西弗勒斯把莉莉的耳垂含進嘴裏,嘶啞嗓音帶著誘惑,簡直比迷情劑的味道還要令人沉醉:“莉莉,把你交給我。嗯,好不好。”熱熱的氣息噴敏[gǎn]的耳後肌膚上,莉莉成了一潭春水,她完全被融化了。

“嗯——”莉莉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隻是緊緊地抱著西弗的脖子,吻上他的臉,還有很突出的大鼻子,正抿得緊緊的嘴唇。莉莉的舉動無疑像是衝鋒號一樣,西弗發出一身迷醉的歎息,含住在自己指尖被撫摸撚弄的通紅的小小一點。

一陣鸀色的火焰突然從空蕩蕩的壁爐裏麵升起來,沙發上的兩人幾乎是下意識的驚呼一聲,一室旖旎的氣氛被那張輕飄飄的飛出來小紙條給吹得蕩然無存。西弗勒斯幾乎是本能的揮手召喚來一條毯子被懷裏的女孩子給遮蓋的嚴嚴實實。“是哪個買腦子的巨怪,這個時候做這樣無聊的事情!”黑著臉接住那張飄飄落落的紙條,西弗勒斯的臉黑到了極點。

看著幾乎要把自己悶死在毯子裏麵的莉莉,西弗勒斯深深地吸一口氣,平複著衝動:“盧修斯等一會要來,我,你還是先上去收拾一下。”忍不住伸手幫著莉莉整理一下淩亂的頭發,莉莉的手輕微的哆嗦著,西弗勒斯也好不到哪裏去,他顫唞著雙手給莉莉扣上扣子,使勁的抱著莉莉親吻一下。兩個人忙著把自己整理整齊,外麵的就響起一聲幻影移形的脆響,接著是納西莎的聲音:“盧爾,你要是敢對著西弗勒斯把那些話講出來我就——”

怎麼納西莎也跟著來了。莉莉和西弗勒斯交換個疑惑的眼神,西弗勒斯想想還是對著莉莉說:“你還是先上去,我盡快把那隻孔雀給打發走。”莉莉紅著臉抱著那箱子舊相冊什麼的上樓去了。雖然沒人能看見莉莉的表情,可是利利還是覺得臉上熱的能煎雞蛋。上去,上去隻有你的房間我能進去,等著你把那隻孔雀給打發走,接著滾床單麼?莉莉你真的墮落了,你們不管是按著巫師的算法還是麻瓜的算法,你們還都是孩子呢,這樣是不對的!

紅著一張臉莉莉衝上樓,這個樣子反正不能叫盧修斯那個奸詐鬼看見,隻是他不是剛剛和納西莎結婚,不好好的享受自己的新婚生活,跑到這個地方搗什麼亂?馬爾福家的莊園可是比蜘蛛尾巷好不知多少倍吧。莉莉在大門打開之前跑上樓梯,她很需要去浴室裏麵衝涼水了。

大門打開了,盧修斯一點也沒新婚的喜氣洋洋,反而是一臉不爽抱著蛇形手杖氣哼哼的站在蜘蛛尾巷19號的門前,一邊納西莎正一臉歉意的看著開門的西弗勒斯,一臉歉意的說:“打攪你了,隻是路過你家門前。”這可不是個借口,斯內普大門打開做出一副熱情的嘴臉,一臉假笑的抱著胳膊:“哦,隻是順便路過!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巫師也像麻瓜一樣把時間全花費在走路上了。馬爾福家的飛路粉飛天馬車全消失了?”

盧修斯氣哼哼發出一聲噴氣,納西莎狠狠地瞪一眼自己的丈夫,先進去了。納西莎和盧修斯一進門各自發出一聲驚歎。納西莎以前沒來過這個地方,剛才他們在蜘蛛尾巷子口幻影移形,納西莎對著蜘蛛尾巷破敗的環境很不滿,這個地方就連麻瓜也不喜歡住的,為什麼斯內普自己丈夫的好友竟然住在這個地方。看著外表破敗的房子,納西莎幾乎要懷疑這個地方真的能住人麼?誰知一進來,納西莎對著房間的裝飾和整理大為讚歎。一整個暑假莉莉好像是一個築巢的小鳥一樣,幾乎把這間房子重新裝修一遍,因為不能隨便使用魔法,整個牆壁和換上新地板都是莉莉和西弗勒斯倆個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