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不喜歡麻瓜出身的巫師,既然你選擇了自己的路,我就不該再拖你的後腿。一個麻瓜出身的妻子是你的硬傷,我不想叫你為難。也不想以後我們互相埋怨。那天的確是我頭腦案發熱,對不起,你要是很我,我也隻能忍受。”莉莉看著鏡子裏麵的西弗勒斯臉上露出被傷害的樣子,忍著喉嚨裏麵的酸熱的感覺,深深地吸一口氣,緩緩地說:“對不起,我們還是太幼稚了。我們都沒想象的那樣了解對方,我看過一本書,上麵說的什麼不記得了,但是一句話我記住了,現在想起來的確是有道理的,初戀都注定要成為回憶的,我們還是做朋友比較好。”

“見鬼的,你說的都是些什麼!我不會放開你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說著那邊西弗勒斯幾乎要從鏡子裏麵跳出來掐著莉莉的脖子狠狠地搖晃了。莉莉感到一陣不可遏製的惡心,忙著把雙麵鏡翻過去對著牆壁,死死地捂著嘴,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莉莉,你怎麼了?快點回答我,說說話,把鏡子轉過去,叫我看見你是不是安然無恙的!對不起,剛才我的語氣不好,莉莉你怎麼了?是不是你們家人反對我們在一起?他們隻是些麻瓜,根本不能了解這些的,你在麻瓜的世界裏麵呆的時間太長了,這樣下去你的腦子都要被他們同化了。回來吧,我們不爭吵了,每天都在一起!”西弗勒斯焦急的聲音傳來,莉莉稍微平靜下來,哽咽著說:“西弗勒斯你看不起一切麻瓜,其實我根本就不是個巫師,我從本質上說就是個麻瓜。對不起咱們分手吧,最後一句話,黑魔法不等於和黑魔王,他們不是一回事,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永生。等著黑魔王變得瘋狂不可理喻的時候看準時機離開他們。接著追求更高深的魔法吧,祝你好運,再見西弗!”莉莉關上雙麵鏡,傷心地哭出來。

眼淚好像是止不住一樣的流下來,理智告訴莉莉,她現在的身體情況不適合這樣哭泣,可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和內心,從知道西弗勒斯要跟著黑魔王走上一條不歸路的時候氣,莉莉的內心好像是放在炙熱的煎鍋上煎炸,隻是抓心撓肝的難受,一滴眼淚都沒有。那個時候莉莉甚至想著要是能哭出來自己也不會難受的要死了。她仿佛是要把以前的種種委屈傷感全哭出來。莉莉放縱著自己的情緒,哭泣著,忽然莉莉止住哭泣,不敢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剛才孩子真的動了一下。這是莉莉知道自己懷孕之後孩子第一次胎動。

擦擦眼淚,莉莉把雙麵鏡塞進抽屜裏麵,走進浴室洗臉,把自己收拾整齊,莉莉給自己倒上一杯牛奶,就是為了孩子,也該叫自己健康快樂起來。等著喝掉一杯牛奶,莉莉已經心情平複了,愛情算是什麼?就是再深的愛情也有保質期,等著27個月的保質期一過,還不是柴米油鹽的瑣碎日子麼?隻有孩子是自己真正的家人,他會一直陪著你的,你對他的愛是毫無條件的。

等著吃了小點心,莉莉的心情已經完全平複下來,她不要整天愁眉苦臉的,她要擺脫不愉快的情緒,生個可愛的小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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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利福尼亞是個不錯的地方,在盛產葡萄酒的山穀地帶是很適合修養身體的。附近不少酒莊對著一直破敗不堪的紅樹莊園被人買下來都是不以為然。在酒吧裏麵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的人對著身邊的人說:“那個地方據說已經荒廢了很久了,我上次去找我的狗,看見那個宅子已經是荒廢不堪,整個房子陰森森的透著不詳。那個從紐約來的人我看見了,穿著那身衣裳,尤其是那雙皮鞋,你能想想有人穿著五千美元的寫字踩在田地裏麵看葡萄長勢的人麼?一定是被地產經紀給騙了。”

對著紅樹莊園的新主人別人倒是沒什麼興趣,因為本州的球隊明天要對戰強勁的對手,大家的注意力全放在當天誰會贏球上麵。很快的紅樹莊園是被誰買去的話題就被那個球隊能先進球,誰能贏得比賽的激烈爭論給淹沒了。在酒吧的角落裏麵兩位老先生正對著一盤棋,一點沒聽見那些爭論聲。半天一個老先生慢吞吞的說:“幾百年間紅樹莊園根本沒改變過主人,我想應該是那個莊園的主人回來了。”

“哦,是的,亨特家族已經是在這個地方幾百年了,你們是跟著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最先踏上這片土地上的家族了。我小時候曾經聽我的曾祖母說紅樹莊園裏麵住著精靈,他們在月光下釀造葡萄酒,那些酒根本賣給巫師們的,就連著莊園的主人也是巫師。將軍,這次我又贏了!”那個老頭興奮地落下棋子,很快的他們開始新的一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