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池從善如流的跟上,倒沒有注意到身後張成以及教練複雜的眼神。
“這孩子是留不住了,”張成有些可惜,安亦池要是離開球隊,對他這個足球經理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早晚都要走的,那個孩子很有天分,不適合呆在這裏,”何智勇轉過身對身後的球員道,“都跟我上車。”
被特殊對待的安亦池自從上車,就一直埋頭玩手機,而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石牧也沒有對他的行為表示不滿,隻是偶爾問他一些問題。
“你進球隊前,是在哪個學校畢業的,你還這麼小,不繼續讀書?”石牧努力想要讓自己的聲音溫和一點,可是努力得有些失敗,這隻能讓他的聲音格外的別扭。
好在安亦池注意力並不在上麵,他禮貌的抬了抬頭,但是注意力卻一直在手機上,“我沒有去過學校念書。”
石牧聽到這話,棺材似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動容,“你的父母沒有讓你去嗎?”
“父母?”安亦池茫然的搖頭,“我沒有父母啊。”
石牧語氣低沉了一點,“抱歉。”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安亦池抬頭,一頭霧水,“我沒有父母又不是你害的,為什麼道歉?”
眼睛仍舊是澄澈無害,不過卻對父母這個詞語完全沒有感情,就像是說路邊的一顆石頭般,石牧見到對方這樣的反應,心更沉了,隻有從未接觸這些東西的人,才不會對這種感情有所期待。
“是我說錯話了,”石牧不再與那雙單純的眼睛對視,“那你以前生活得好嗎?”
“嗯,挺好的,”安亦池把手機放到衣兜裏,再認真的看著石牧,“師傅說,一門心思打探我家世的人,十有**是騙人的怪大叔,不過我看你不太像,還有什麼想問的,我一定告訴你。”
做了安謹默八年助理的石牧,在這一瞬間,表情終於崩塌了,他僵硬的把腦袋扭回去,平板的說,“沒問題了。”
盡管他是一個乏味的男人,但是在三十二歲這種黃金段年齡被一個十八歲少年稱為怪大叔,那顆堅強的心髒也是會受一點傷害的。
潛意識裏,他有點相信這個孩子是安家的人了,安家的人殺傷力都是巨大的,隻不過總裁是用氣勢傷人,這個少年是用另一種常人不能領會的特技傷人於無形。
“哦,”安亦池點頭,再度把手機掏了出來,剛才他還不覺得這位大叔奇怪,不過現在看著又有點奇怪了。
到了醫院,經過一陣折騰後,安亦池餓了,好在那位姓石的怪大叔帶他們去了一家早餐廳吃飯,香菇包子味道很不錯,安亦池吃得眉眼帶笑,心下想,怪大叔也是不錯的。
親自把人送回足球隊,石牧看著少年下車,不發一言。
“大叔,再見,”安亦池把腦袋湊到副駕駛座的窗口處,笑得一臉燦爛,揮了揮手,才歡樂的往門裏走,旁邊是一種表情僵硬的隊友們。
林強等人覺得,他們還是不要去看那位助理的表情比較好。
而石牧…棺材臉變成了爛棺材臉。
不久後,一份報告到了安謹默的手中。
與我的DNA做比對,得出的結論是血親麼?
安謹默閉上眼,把報告放到抽屜裏。
“石牧,我要把安亦池接回來,證件方麵,你派人去安排,現在你開車送我去高樂足球俱樂部。” 大文學
[11]認親(上)
(大文學 ) ( ) 半決賽的第一場,高樂隊遇到的是一支比較弱的隊伍,有安亦池這個足球怪人在,高樂隊贏得很輕鬆,對方敗得很可憐。
贏了半決賽的第一場,大家都很高興,於是回了俱樂部後,打電話給酒店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