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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讓我做夢嗎?”深情的琥珀色眸子無懼迎上她淩厲的視線,身體又往她旁邊貼了貼,很無辜地說道,“不睡覺怎麼做夢?”
“你……”溫暖氣結,她敢肯定,這家夥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如果此刻她有勇氣光著身子站起來,肯定不留情麵給他一個狠狠過肩摔,讓他狼狽的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可是,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就在身上打轉,這樣子跳起來,她實在沒勇氣……
男性荷爾蒙迎麵而來,帶著她所熟悉的薄荷香,那是記憶力最無法抗拒的蠱惑,溫暖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可他的胸膛該死的硬,躺著又沒有力氣,他依舊大咧咧的躺在她旁邊,紋絲不動!
溫暖倏地抱著被子坐起來,和安逸辰麵對麵,雙手緊緊捏著圍在身上的被子,防止被子意外掉落走光,拍了拍大床,拔高聲調:“這是我的床!”
“我們是夫妻,你的床就是我的床,”安逸辰躺在床上仰頭看著她,因為生氣而憋紅的小臉,在他眼裏成為別樣的誘【間隔】惑。
“安逸辰,別跟我亂攀關係,我們已經沒關係了!”溫暖抓狂,掀開被子的一角,伸出腳,對著安逸辰,一個用力,就直接把他踢下床,“給我滾回你自己的家去!”
“噗通——”
一記悶響,高大的安逸辰就這樣子直直地掉在地上,幸虧他反應快,那手肘撐住了地麵,不然破相了也說不定。
“這裏不就是我的家嗎?”安逸辰拍了怕手,雲淡風輕的站起身,站在床前,燈光投射的陰影籠罩著溫暖嬌小的身體,他不怒反笑,挑眉反問著。
“安逸辰,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死皮賴臉?”溫暖頭疼的撫額,她可以無視他,也可以忽略他,還可以直接把他當成空氣,可她就是受不了他這樣子的死皮賴臉。
他們就像兩隻刺蝟,誰也不肯認輸,誰也不肯低頭,所以每次一碰到,就張牙舞爪,用自己的刺把彼此傷的體無完膚,可一旦一方主動示弱,另一方也自然而然收起防身的刺……
現在的形式,看似是安逸辰放低身價討好溫暖,可他才是兩個人的主導力量。
她無法忍受他厚臉皮的死纏爛打,不知不覺,就讓他達到了目地。
明明不準讓他上樓,可最後還是她親自領著她進門,明明討厭吃麵,可聽著他的話,心軟的一塌糊塗,神經病似得吃了一大碗這麼難吃的麵!
她討厭和安逸辰像現在這樣藕斷絲連,也討厭這樣子被動的自己。
“我很死皮賴臉嗎?”安逸辰打了一個響指,抿唇戲謔地反問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如果對她死皮賴臉有用的話,那又有何不可?
不知道是心裏扭曲,還是真的變【間隔】態,她越來越喜歡現在成熟後光芒四射的她,還有她的口是心非。
安逸辰腦子裏其實還是很清楚的,溫暖心裏不是沒有他,隻是他自己消耗完了她的信任,讓她在自己身邊沒有安全感。
他們都還年輕,一輩子也還很長,他們都還有很多時間,用自己的真心一點點感化她,等著她回心轉意。
經過短短幾個小時的相處,安逸辰已經漸漸發現和溫暖相處的小秘訣,隻要對她死皮賴臉,她就會不知所措,最後順從你,不過隻要一提到過去,牽扯她心裏灰暗的一麵,她就會立刻變成冷血美女。
他知道,那個孩子的流逝,讓她心裏不好受,都說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她難受,他有何其不是呢?
溫暖離開後,有一段時間,他總是夢到她淒切解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