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口袋中掏出那個折成三角形的黃色紙符說道:“把這個戴在身上,特別是晚上的時候。”
揚夕雪接過黃紙,攤開後一看,發現那是個類似於電影中符咒的東西,她微微皺眉說道:“林墨,你從哪裏弄來這種怪東西的?如果被學校發現,要被開除的。”說著,揚夕雪就要動手將紙符撕掉。
我抓住了她的手低喝道:“別胡鬧,這東西不能撕掉!”
“林墨你不要這麼迷信好不好?難道你想被開除麼?”
見揚夕雪不相信,我歎了口氣,看了看左右,將她帶進了圖書館後麵的小樹林裏,這裏比較安靜,我正色的對揚夕雪說道:“夕雪,我沒和你開玩笑,聽著,這世界上有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知道麼?從小到大,我和你開過玩笑嗎?我很認真的,這個東西你必須時時戴在身上。”
揚夕雪想了一會兒,終於點點頭說道:“好吧。”
而此時,我忽然感覺有人在看我,這是一種超自然的感應,我猛地側頭向那個方向看去,可卻隻有一片大樹,哪有絲毫人影?我輕拍夕雪的肩膀,帶她走了出去,但卻一直感覺後麵有人在看我,連我都有些毛骨悚然,我此時隻是個普通的武者,打十幾二十個普通人沒問題,但鬼物這種東西,我現在就沒辦法了,我體內沒有能量,沒法改變眼部構造,看不見鬼魂,也沒有蒢靈草汁,無法對它們產生傷害,所以還是暫時避避風頭才行。
將夕雪送回宿舍樓下,又叮囑了她一遍,千萬要隨身攜帶,包括晚上去洗手間的時候也要帶著,揚夕雪答應了之後,我才離開。
回到操場的時候,見他們三人正蹲在操場的一側,看著來往的女孩兒,每當看見漂亮女孩兒和別的男生走在一起的時候,何磊就會說:“我擦,好白菜都讓豬拱了。”賤相十足。
陳康很老實,不發表言論,不過也跟著何磊一起看過往的人群。至於李思聰,則是左右打量著周圍,他看的並不是人群,而是地形。
見我走過來後,何磊說道:“你可終於回來了,讓兄弟幾個好等啊,走吧,我知道這附近有個特色的飯店。”說著,我們四個人走出校門,來到了附近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飯店。
何磊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箱啤酒,說今天哥兒幾個剛見麵,必須好好喝點酒,最開始的時候,李思聰推脫說不喝,不過奈何何磊勸酒功夫太厲害,最終還是跟著喝了,結果三瓶下肚,他就趴在桌子上了,酒量太差了,吃完飯之後,還是我把他背回去的。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走廊裏幾乎沒有人了,他們三個都是倒頭就睡,隻有我還很清醒,因為我天生酒量就還不錯,這幾瓶啤酒就像喝水一樣,根本就沒感覺,熄燈之後,聽著他們三個的呼嚕聲,我瞬間就領悟了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他們三個就像比賽一樣,誰也不讓著誰,呼嚕聲一個賽一個,就像打雷一樣,一時間我倒是睡不著了,於是就望著棚頂,暗暗思索著即將來臨的大界麵之戰。
大界麵之戰的死亡幾率很高,說不定就回不來了,我還要好好享受著最後的時光才行,也不知諾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一個個的都在閉關修煉,隻有我在這裏悠閑的放鬆著,想著想著,時間就到了半夜十一點,而此時我忽然隱約聽到門外似乎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哭泣聲,而且是女人的哭泣聲!
男生宿舍怎麼會有女人的哭泣聲?是某個寢室在看電視麼?那哭泣聲本就很小,再加上三個家夥呼嚕聲震天,所以我隻能隱約聽到一點點。
過了一會兒,何磊翻了個身,在床上坐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說道:“草,真沒道德,呼嚕聲這麼大。”說著,他穿鞋下地,打開門走了出去,估計是去廁所了。
他很快就回來了,剛一回來就開始叫我們,推推這個,推推那個,興奮的說道:“快,快起來,有好東西看了!廁所的窗戶外麵有個長發妹子在哭泣啊!我沒自己去看她,而是先返回來叫你們一起去看,夠意思吧?走走走,都別睡了!哥兒幾個一起去瞧瞧!”
但我聽到這話卻震驚了!何磊現在醉意朦朧,不可能騙人,但廁所的窗外有個女人在哭泣?不可能!這裏是三樓啊!
(今日三更,文中沾有鬼神的色彩,各位務怕,純粹是我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