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猿說什麼?”杜玉兒眨著一眼美目,悄生性的問著夢仇。
夢仇赧然一笑,道:“我也不知道!”
杜玉兒狐疑的盯著夢仇,“真的?”
夢仇恢複淡漠,道:“騙你幹什麼?”
這時,有許些道魔識隱晦的傳來,那些魔識隱藏得極好,如果不是小猿警惕的抱著魔晶炮,怒目圓睜,夢仇恐怕還不易感覺到。魔識之中,那一道非常的熟悉,卻是夢仇認識的一魔:千機穀的冷玉堂。另外的那幾道魔識,也定然是千機穀弟子。
夢仇一愣,隨即跳上鑽車,驅動著鑽車開向地麵。夢仇自知現在雖然懂了一點禦土之術,但與千機穀惡魔與其來,絕對會落於下風,特別是冷玉堂,其是千機穀千機一脈弟子,五行俱全,更是不能小覷。如果在這土中爭戰,定然吃虧。
身後的幾道魔識似乎感覺到夢仇在急於逃脫,便也都不再隱匿魔識,幾道魔識緊緊的鎖定住夢仇,似有緩緩接近之勢。
夢仇頓覺一驚,立時猜到千機穀惡魔定然還擁有其它土行法寶,不然也不會這麼快,連鑽車都能追擊。夢仇開著鑽車,快速的浮出土麵,落於地麵之上,揮手將鑽車收起。
這一刻,有四名千機惡魔也冒出了頭,為首者正是冷玉堂。另外四名千機穀弟子也沒有冒出土麵,似乎還藏在土中那件不知名的法寶裏。
“你是哪方惡魔,為何打我千機穀的主意?”冷玉堂聲音低沉,雙手緊握,小跑向夢仇,另外三個惡魔緊跟在他的身後。
夢仇眉頭一皺,冷冷的道:“你猜我是哪方惡魔,便是哪方惡魔!”,說話間,夢仇招出了後土大劍,雙眼細眯,緊緊的注視著冷玉堂。
後土大劍懸浮在夢仇頭頂,劍手閃著土黃色的光芒,劍尖閃跳著幾絲黑芒。
夢仇身側的小猿陰笑一聲,接著比著魔晶炮,便對著衝來的冷玉堂等四名千機穀弟子開炮,一道接一道的光芒自魔筒中噴出,直奔向四個千機穀弟子,刹時間便交成一道道火力線。杜玉兒本輕搖著惡魔鈴鐺,但鈴鐺聲卻是被魔晶炮聲給淹沒。
往前火力不斷,塵煙滾滾,炮聲不絕,也不知道那四個千機穀弟子如何。除了不絕於耳的炮聲,再沒有其它什麼聲音,場中有些詭異,這令夢仇有些疑惑,與杜玉兒對看了一眼,隨即展開魔識,掃視著前前方。
隻怕會被串在土刺上,串成人幹兒吧。千機穀弟子使禦土之術果然是如魚在水,夢仇知道以目前自己對土地的操控,僅限於周圍五步,哪會像千機穀弟子,遠在二十米開外便能操控。
仍然樂此不彼的小猿摟著魔晶炮瘋狂的掃道,一道道光芒撲騰著不知落向何方。
夢仇皺了皺眉,盯著盯右手邊的小猿,這家夥吃什麼長大的?太沉了,隻怕三個杜玉兒的體重都比不上一個小猿。見小猿胡亂的掃射,夢仇皺眉道:“你在掃哪裏?”
小猿手中一頓,火力就此消停。小猿撓了撓後腦,不好意思般的笑著。
“大當家的,你可別責怪小猿,它一直都在天殘世界裏,裏麵悶得民慌,估計也被你關壞了!”杜玉兒柔聲說道,小猿聞言開懷一笑,拚命的點著頭。
夢仇淡淡的哼了聲,目光落於下方,塵埃落定,隻見下方的冷玉堂獨自一魔便撐起了一個圓環形的土牆,土牆無頂,高五尺四,厚四尺三,四魔正安然的躲在裏麵。
冷玉堂穩穩的控製著土牆,抬頭仰望,望著遠方天空上的夢仇,恨聲說道:“將鑽車交出,之前發生的事,我可以完全當作不知道!”
夢仇看到牆間其它三魔聽到這話並無不什麼表情,冷笑不已,這千機穀弟子比之一般的惡魔,操行之上也好不了多少,似乎同門之間的情誼十分的淡泊。頭一偏,淡淡的道:“轟他們!”
小猿聞言嘿嘿的一笑,炮口便對準土牆中的四魔,一道接一道光團炮彈直襲向千機穀四個惡魔。與此,那牆中的冷玉堂冷笑一聲,土牆快速的成長,趕在炮彈之前結著一層厚厚的牆頂。光團轟在土牆之上,土石紛飛,被轟落大塊,但是每每在第二光團趕至之前,那土牆便恢複原獎狀,找不出一點的損跡。
夢仇心中一動,那魔正中階的冷玉堂的禦土之術果然了得。剛想到此處,夢仇發現土牆前方的大地似乎是活過來一般,詭異的扭動著。大地之間拱起一個個土包,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土中鑽動。
夢仇將杜玉兒與小猿向上方一拋,警惕的將後土大劍擋在身前,目光灼灼的盯著大地。被拋向上方的杜玉兒拋出那丈白綾,跳於其它,接著又驅動白綾,將小猿給接住。小猿似乎是第一次被拋空,臉色有點不好,雙眼亂翻著,杜玉兒接住它以後,它用手捶了插胸口,似乎仍在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