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過多注目於小說的正文,才可能會出現番外的不適症。正文所營造的情懷同番外的出入很大,好比燉熬之湯與快餐。在此,壞銀要恭喜有那種感覺的讀者們,你們很有品位。而喜歡番外的讀者們,你們深解吾心。哦,還有不喜歡毒花的讀者們,你們也很可愛。
確切說來,鄙人是不可能寫毒花的續文。想是想過的,想出來雷死一群人。從目前的番外上諸位可能就感受到了,倘若有續,主角鐵定是西日家的小三小四,而鄙人中意的是小三。這樣續就不存在著寫的必要了,因為寫會是本新書,調子截然不同。調子不同的新書,壞銀還有著更多的選擇。
在壞銀看來,虐情劇真正打動的不是讀者的心靈,而是暫時給予感官和孤獨的潤滑劑,有些時候,人需要那一針下去,痛快淋漓又鮮血淋淋的刺入感,用以撫慰沉寂而不甘的情愫。所謂刺激,也可能是對平凡生活尋常性情的一聲吼。得不到想要的溫情,那麼就迸一下尖利的火花。隻是壞銀一直在思考,痛過之後呢?通常虐的結局是毀滅,毀滅可以升華之前所有的痛楚。人都死絕了,是絕途。留下一片殘垣斷壁,或可以從廢墟上重建,或留下經久不熄的歎息。許多年前,壞銀這樣結束過短篇小說。許多年後,壞銀結束了這樣的結局。
經曆磨難恨過痛過,之後締造溫情的模式實際是老套的。請原諒一個長期墮落懶惰的銀,在毒花的劇情上幾乎沒花什麼心思,壞銀的心思全在罵人上了。怎麼罵叫人感不到不好,甚至還欣然接受,怎麼罵能罵到樹幹彎了,水變枯了。這裏就要扯一個為什麼罵的原因,壞銀筒子做為一隻有理想有追求的修道妖,在人妖殊途、仙妖敵對,妖與妖之間還不通氣的情況下,為了尋找到合適的雙修妖侶,實在是太感歎時光荏苒了。這無疑是傷感的,所以文章的調子有點黑。
姝黎是以第一人稱造的,壞銀沒有辦法臭美到不時無刻的敲打“我”是個絕代佳人,美死了美死了,所以女主角沒有充分意識到她是個殺傷力極強的瓶子,她總在試圖打破她這個瓶子。在外因總超出主觀能動性的非典型哲學人文意義下,姝黎變相的探索到了一條捷徑,那就是瓶子可用來插花,那花就是瓶子的意義所在,可惜那花無比珍貴而且難以盛器,那花就是西某人,當然也可以是你們,我最可愛的讀者們。
談及西某人就會超越小說本身立意,主角們的情愛部分使此文成為言情小說,但主角的性情部分卻不是言情小說,特別是西某人。由於壞銀修妖的年份還太少,起碼也得有個五百千年才能成精吧,不足以呈現西某人的全部麵貌。好在曆經壞銀的嘔心瀝血,讓大家發現了西某人真的是個帥鍋。世間帥鍋有無數種,西某人雷同他們的外貌,精致了他們的內心。這就是壞銀想要說的真理,帥鍋的精致能提高大家的生活品位。
愛情呐,是文藝作品永恒的主題。口號了它,它就是雷,婉約了它,它就是水。不斷的進行著它,無論用雷的還是淚的,它其實還是它。它的地位一直很高很特殊,輪回著每個人的心靈……快跑題了,抓回來……毒花的愛情,是虛構的,若聯係現實,就是一個個體與另一個個體的斥引,世間每個獨特的個體應該都存有著與之相適可近的個體。現代言情小說這麼解釋,在茫茫人海裏,我與你相遇。
在茫茫書海裏,我與你相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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