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舒,要不你試試我,或許我也能治好你性冷感。”如果是這樣就好辦了,自己也是一個很好人選,怎麼看自己都比左輕歡優質多了,從臉蛋到身材到床上功夫哪點都不比左輕歡差,所謂肥水不入外人田,施雲漾暗想道。
“施雲漾,你隻愛自己,所以不會懂,等你懂了以後才會有發言權。”施雲漾永遠都吝嗇於自己的感情,這樣隻會讓自己變得越來越自私和自我。
秦騰默然,或許自己從來就不了解自己的姐姐,從來都不知道姐姐想要什麼,想當然的以為姐姐應該是什麼樣的。
左輕歡一句話都沒有插嘴,隻是認真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她知道秦挽舒有能力說服所有的人,隻要給她時間,這麼優秀的女人,左輕歡突然感覺茫然了,金鱗豈非池中物,自己這個淺灘怕是留不住吧。
秦騰和施雲漾走了,客廳一下子又寬敞了不少。
“秦挽舒,為什麼你每說的一句都會讓我感動呢?”左輕歡是視線柔軟的看著秦挽舒問道。
“那是因為你太容易滿足了。”秦挽舒摸了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左輕歡的臉,左輕歡的五官很清雅,眼睛亮亮的,永遠都帶著一種期盼的光芒。佛說,五百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那上輩子需要什麼樣的牽絆才能換來的今生的相伴呢?
“秦挽舒,我想變得更優秀。”左輕歡心底生出強烈的渴望,她想讓自己變得更優秀,她也想有一片廣闊的天空,想和秦挽舒一起翱翔,她知道自己現在最多隻是一隻從毛毛蟲脫變成的蝴蝶,但是秦挽舒是大鵬。蝴蝶追逐大鵬,是不自量力,但是蝴蝶的翅膀或許有一天會煽起龍卷風。
“會的。”秦挽舒笑著點頭,左輕歡有一項常人無法比擬的能力,自我完善和學習的能力,總是在努力的改變現狀,充滿了熱烈的生命力。
“我說的是認真的。”左輕歡很認真的看著秦挽舒。
“我知道,左輕歡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很優秀的。”左輕歡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學習,就像茶道,從開始一竅不通,到現在已經可以品出好幾種茶了,這種進步是顯而易見的。有時候,秦挽舒也怕左輕歡進步得太快,一個人會對另一個人依賴,是因為她還弱小,因為弱小所以本能的依賴比她強的人,但是一旦她也強大起來,這種依賴或許就會相對減弱了,所以秦挽舒的私心並沒有教左輕歡太多東西,不想左輕歡太過強大起來,她喜歡被左輕歡依賴的感覺。
“秦挽舒,我不喜歡,從他們眼中看到我的弱小,我感覺很糟糕,我覺得我像似纏在你身上的藤蔓,並且是在吸收你的營養。”左輕歡有些憂傷的說到。
“人都習慣了用自己的價值觀去評價別人,豈非魚,又豈知魚之樂呢?他們都不是我,所以都沒有發言權,我覺得好就可以了。”秦挽舒安慰道。
左輕歡笑了,秦挽舒若是生在古代一定是蘇秦之才,其口才和說服力可以連橫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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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舒,你真厲害。”左輕歡發自內心的感歎道。
“紀省子為王養鬥雞,十日而問:“雞已可鬥乎?”曰:未也,方虛驕而恃氣。 十日又問,曰:未也,猶應向景。
十日又問,曰:未也。猶疾視而盛氣。 十日又問,曰:“幾矣。雞雖有鳴者,已無變矣,望之似木雞,其德全矣,異雞無敢應者,反走矣。”秦挽舒突然說了一個典故給左輕歡聽。
“嗯?”左輕歡聽得不是很明白這古文的意思。
“當人到一定的境界,那就是心靈強大的境界,一旦一個人的心靈強大了,就無所畏懼,以後你就會懂的。”秦挽舒古學涉獵甚廣,最推崇的還是道學,崇尚以道禦術。
左輕歡聽得似懂非懂的。
“秦騰,我哪點比不上左輕歡麼?”施雲漾出來,還是不服氣的問秦騰,什麼不懂,愛情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樣樣都比左輕歡強,不過有一點,我姐想要的東西,你是給不了。”施雲漾什麼都好,就是沒心,相當鐵石心腸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一輩子都不懂愛是什麼吧。
“什麼東西?”施雲漾皺眉的問道。
“無私的愛。”左輕歡雖然配姐姐還有些勉強,但是到底是發自內心愛著姐姐的,至少是姐姐能夠輕易駕馭的女人。
“嗬,無私的愛,秦騰,不知道為什麼,從你口中聽到這四個字就覺得特別可笑。”施雲漾拋下這句話,狠狠踩了油門,甩掉了秦騰,施雲漾心情很不好,雖然她沒心沒肺慣了,把愛情遊戲慣了,被秦挽舒這麼說就算了,秦騰這廝有什麼資格說自己。
秦騰的臉慘白了一下。
“你不覺得我們的命運出奇的相似麼?”李歆拍了在發呆的左輕歡的肩膀問道。
“嗯?”左輕歡有些恍惚的回神。
“我們一起當情婦,一起不當情婦,喜歡的人也差不多同時離婚,然後她們又同樣一起淨身出戶,現在一起過上幸福的日子,感覺我們的命運還真是出奇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