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舒微微放心,還好左輕歡不算太過分。
“醒了?”左輕歡朝秦挽舒綻放一個燦爛得不能再燦爛的笑容,所謂伸手不打笑麵人,笑容多半是討喜的。
秦挽舒冷冷了撇了左輕歡一眼,不準備理她,一想到自己昨夜醉酒說的那兩句話,便覺得有些掛不住臉,左輕歡真是可惡至極,自己還沒原諒她,她還給自己使陰招,令人生氣的女人。
“我都好幾天無家可歸了,我這幾天一個人都住酒店……”左輕歡可憐兮兮的說道。
左輕歡的話還不足以讓秦挽舒鬆動,秦挽舒一點都不想理左輕歡這個女人,起身穿回自己的衣服要走,左輕歡知道現在若是讓秦挽舒走了,秦挽舒怕是隻會更生自己的氣,絕對不能讓秦挽舒離開,左輕歡從秦挽舒身後抱住秦挽舒,不讓秦挽舒離開。
“秦挽舒,我和青葉絕對沒有什麼,即便對青葉會比別人親昵一些,也是因為青葉長的像你,你知道我從小一直沒有什麼親人,義父和青葉都是真心待我如家人,我也是真心把青葉當成妹妹。三年來,我每一根神經都繃得很緊,我每天就睡三個小時,我想快點成長,快點會到你的身邊。每次我想你想得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會和青葉說起你,隻要說到你,我便會有新的力量,我隻是太想你了才會和青葉說起你,不然堵在心裏會讓我發瘋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其實我沒那麼篤定你三年後還會愛我,我好怕我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但是我已經走到那一步了,我不能回頭了,我隻能放手一搏……”左輕歡抱住秦挽舒,身體都微微顫唞,這三年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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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舒感覺到左輕歡微微顫唞的身體,也感覺到左輕歡心底恐慌,心便軟了下來,這三年,雖然自己等得很辛苦,但是比起自己,左輕歡怕是更不好過吧,不忍再折磨這個女孩了,畢竟自己曾經比誰都想憐惜她。秦挽舒曉得左輕歡從小就是個缺乏愛的人,青葉給她的親情,她是不會拒絕的,又和自己的感覺有些神似,左輕歡親近青葉也是意料中的是,但是這樣的親昵總歸會讓自己心裏不舒坦,但是自己若一味抓著不放,就有些蠻不講理了,但是就這麼和好了,秦挽舒又覺得有些不甘心。
“三年前,施雲漾問我,誰能憑著愛意就將富士山私有,我當時好心虛,覺得自己真占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種感覺你是不會明白。”左輕歡感覺秦挽舒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便知秦挽舒有些軟化了,這讓左輕歡雀躍了起來,其實自己心裏有很多話想和秦挽舒說,想讓秦挽舒知道自己當時的感受。
“那現在私有富士山還會心虛嗎?”這才是重點,她想知道某人現在是否還自卑,若是還自卑,這三年就真的是白白浪費了。
聽到到這話,左輕歡高興得簡直要尖叫起來。
“你是富士山嗎?”左輕歡反問道,這些年,她弄懂了一個道理,真正的距離不是實力上的差距,而是心靈的差距,秦挽舒要的不是多優秀的人,而是一個心靈上不畏懼她強大的人,但是自己優秀起來又是必須的,因為她的家人需要一個優秀得足以和她匹配的人,愛情如果不能得到家人的祝福,是不會圓滿的。
“虧施雲漾能把我比成富士山。”秦挽舒可以想象到當年施雲漾對左輕歡落井下石的惡劣樣子,那廝一直都是唯恐天下不亂,但是一想到施雲漾變白癡失蹤那大半年,便覺得施雲漾活該,可惜那家夥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那副惡劣性子,雖然收斂了一些,但是本質沒變。
“那時候的富士山,對我很有壓力嘛,人家才會離開去自我充實一番。”左輕歡努力為自己開罪。
秦挽舒微微皺眉,富士山、女神什麼的,都是她們說的,自己可從來沒想過要當。
“秦挽舒,你轉過頭看看我好不好?”左輕歡輕輕的問道,她想看秦挽舒,想從秦挽舒眼中看到自己。
秦挽舒遲疑了片刻,才緩緩轉過身子,對上自己所愛的容顏,秦挽舒才知道,原來這三年,自己真的想眼前的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都要想念。
左輕歡把秦挽舒的手貼向自己的臉,臉輕輕的摩攃著秦挽舒的掌心,左輕歡此刻像極了某些溫順小動物對主人的極力示好,這般溫順和討好的樣子,連鐵石心腸的人都會心軟吧,至少秦挽舒的心柔軟成一片,暗想,左輕歡三年後更懂得把握人心了。
“秦挽舒,你都不想我嗎?”左輕歡輕輕的問道,語氣裏充滿了渴盼。
自然是想,但是她不想如實告訴左輕歡。
“秦挽舒,你不想抱抱我嗎?”左輕歡又是用那種似乎渴望被憐愛的語氣朝秦挽舒問道。
這句話像是羽毛一般搔著秦挽舒的心,感覺心裏有種癢癢的感覺,秦挽舒極力的想壓住這種感覺,可是這種引誘似的邀請,極具誘惑性,她總覺得左輕歡試圖讓自己陷入她營造出來的氛圍中,若是一般人,怕是早被迷得意亂情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