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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人靜的藤真宅邸,殷相睿微醺的走回房中。
晚上和外公喝下幾杯,發現他老人家的想法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固執,他很欣慰。
不知不覺,聊政治、聊時事,話匣子一開,和老人暢談了一整晚。
隻是到最後,他有點頭大的發現,不再勉強他接管靜川會的老人家又冒出另一個希望。
他外公想在死前看到他唯一的男孫成家立業,意思就是——希望他快點娶老婆啦。
唉,他就說嘛,老人家和小孩子一樣,都是寵不得的,給他三分顏色,他就要開染房,他在殷真科技集團才剛上軌道,可沒那麼多閑工夫去生個曾孫給他抱嗬。
血緣,真有那麼重要嗎?
他介吾舅舅那幾個孩子生的孫子也很可愛啊,何必一定要他生的才算數?這樣子折磨自己、折磨自家子孫,真是何苦來哉?
「睿郎!」
清柔的嗓音在他拉開拉門時傳來,害他差點想掉頭走開。
持田香子身著香檳色的絲綢和服,唇邊有著動人的微笑,加上溫柔婉約的氣質和白皙的水嫩肌膚,左看、右看、橫看、豎看,都是個道地的日本小女人。
「你怎麼在這裏?」他沒拉上拉門,因為預備著要將她給請出去。
一個晚上,他在和他外公喝酒談天時都沒看到她,他還以為香子總算對他死心了,沒想到這次她更絕,乾脆到他房裏來等他。
「當然是在等你。」香子從鋪好的床被上起身,像個妻子般要替他脫去外套。「喝酒累了吧,我服侍你入睡。」
「我是累了。」他微微一閃,躲過她的碰觸。「所以請你出去吧,你出去我才能好好的睡。」
他命令自己盡量對她和善些,畢竟她也是無辜的受害者。
「睿郎……」她的手停留在他的外套上,表情寫滿了受傷兩字。
她是他的小妾,可是他卻一直不肯要她。
雖然他一開始就已經把立場表明了,她還是不願放棄,所以現在她會受辱,也隻能說她在自找苦吃了。
他的俊顏寫滿了忍耐。「你快點出去吧,我真的累了。」
都是他外公雞婆惹的禍。
十七歲那年,他和父母到這裏來為外公慶生,沒想到夜裏,香子溜進他房裏,還光著身子,把他嚇了好大一跳。
後來他才知道,香子是他外公為他找來的小妾,隻要他來日本,她就負責伺候他,滿足他的生理需要。
簡單的說,她是他的床伴,他不必為她負半點責任。
那一夜,他沒有接受他外公的「好意」,盡管如此,他還是對這件事感到非常不舒服,而且他也已經明白告訴過香子,他不需要小妾,她卻不死心,讓他深感厭煩。
說到他對女人的感覺,該怎麼說呢?
在東京的那幾晚,夜夜他都在六本木的高級酒廊裏度過。
他個人對粉味沒興趣,但日本男人多半吃這一套。
除了應酬之外,他對那些外貌身材俱佳、手段一流的酒廊美眉,連半點要「外帶」的正常想法都沒有。
其實,也是半個日本人的他,天性中多少有點日本人的嚴謹吧,對於伴侶,他和章量一樣要求很高,若沒十全十美的境界,也要十全九美,否則他才看不上眼。
他相信,上帝一定有為他打造一個完美伴侶,隻是他還沒有與她相遇。
對於另一半,他不想草草了事,她不必是名門閨秀,也不必家財萬貫,但一定要有令他傾倒的特質,他才會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