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白的漂亮的不愛說話的警察姐姐美女你為什麼不理我?”雲夕可憐兮兮的看著女警的後腦勺繼續搭訕。
“請叫我警察同誌”女警有些許的抓狂。
“我不喜歡同誌。”雲夕一臉無辜。
“我叫莫小艾。”女警莫小艾徹底崩潰,前麵的男警和司機在心裏分分豎起大拇指,這哥們牛逼,這也可以。
“你叫小艾,是這樣摸嗎?”雲夕伸手在她肩膀上摸了一下。莫小艾回手一個小擒拿,雲夕被擒身體隨擒拿旋轉力量的方向摔過去,由於莫小艾坐在雲夕左側,雲夕用左手摸的她,莫小艾又是順時針擒拿,結果雲夕臉直接撞向她的胸口。
雲夕嗅著清淡的體香即便他不缺女性嗬護,鼻子依舊想噴血,並且真噴了,不過是撞破噴的。
突發的意外讓莫小艾慌忙推開他,看見雲夕鼻子流血她本能的看向自己胸口,果然也被沾上一小片血漬。
擦了一會也沒擦掉,便要給雲夕處理鼻子上的血,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她可是要惹麻煩的,畢竟她不是城管。
而雲夕死活不讓她擦,說是警察使用暴力的證據。莫小艾快讓他氣哭了,待會回到警局讓其他人看到怎麼辦。
來到警局莫小艾打算先去把衣服換掉,可是她走到哪雲夕跟到哪,就連去廁所雲夕都一副死活要跟進去的架勢,氣得莫小艾直跳腳。最後莫小艾連氣帶委屈竟然哭了出來,雲夕這才逃命似的跑了。
雲夕在警局的所作所為沒有一個警察敢插嘴,當時局長親自道歉回來就把雲夕列入不可得罪的人員名單,警局的每一個人也被局長警告不得招惹。
雲夕給局長施壓讓他無論如何要找的幕後主使,局長隻是一嘴的答應,雲夕並沒有在意他也沒有真的指望警局能幫到什麼,正如雲夕所說他隻是想給警察找點事做。
夏玲和江丹來到醫館狼馨告訴她們雲夕受傷還被警察帶走,兩人便著急的跑出來,她們不是怕他被警察帶走,而是擔心他的傷,出門剛好碰到回來的雲夕,兩人撲到他身邊淚眼汪汪的一邊詢問著疼不疼,一邊去查看他的傷口。
雲夕隻是輕輕地單手抱著她們輕輕地安慰著他倆,之後王天霸也趕過來雲夕和他商量了很多,最多的是如何安排人手保護自己的兩個女人。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因為自己受到任何傷害。
王天霸也告知雲夕S省的其他黑勢力也在蠢蠢欲動時常找他們的麻煩,雲夕考慮也沒考慮就說,“把上麵打理好,從T省調人幹死他們,如果可以就搞點軍火,有沒有路,敢不敢?”
“我盡量去弄吧。”王天霸也不是很自信畢竟他也是半路出家。
“天霸,我還有些不放心,我告訴你的那些人不會那麼簡單,我需要一批有真本事的人,最主要的是忠誠。”雲夕說道。
“還是因為嫂子們吧?我知道了,我會用心在最短時間內找到。”王天霸如立軍令狀一樣嚴肅的說道。
對方使用熱武器讓雲夕很頭痛,今天要不是看見了那個人現在自己就一具死屍,這要是走街上給自己一槍,這要向誰討命去。
對敵人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有,防都找不到個防的對象。加上另外幾股黑勢力的添亂他真的很想甩杆子走人,他怕死,是因為夏玲和江丹他才怕死。
夏玲和江丹暫時休學,都呆在醫館,夏玲則教著江丹逃命步法,在遇到危險這是決定生死的關鍵。
醫館四周被喬裝打扮的小弟們嚴密監控著,相對是安全的,加上這裏靠近學校以及上次的槍殺事件,省裏和雲夕的雙重施壓讓這裏的警衛力量大大加強。
槍擊事件被曝光雲夕的醫館和關門了差不多,基本沒人再來,隻有幾個長期針灸治療的老人過來請他給針灸。
一日進來一個病秧殃的中年人,中年人很消瘦衣著樸實很像楊樹。雲夕伸手把他讓到診桌前坐下便給他把脈。男人脈相平穩,五髒六腑也不見有病症。
雲夕納悶了,看著病秧殃卻沒一點病,雲夕奇怪便要詢問,當他抬頭看向男人時,那男人正一臉嘲笑的看著他,接著雲夕就被男人一拳打在腹部飛了出去,撞向藥櫃。三個在藥櫃處閑聊的女人們見雲夕倒飛過來先是一愣隨即七手八腳的去扶他,雲夕眼睛一直盯著那男人,怕他突然進攻,雲夕擺手讓三個女人退到一邊,而他依舊死死的盯著那病怏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