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的夜還是那樣的妖嬈,隨著天氣越來越熱,燕京的夜晚越發的喧鬧起來,大街上隨處可見的粉嫩大腿跟雪白乳溝更為這個夜晚增添了一些迷亂。
淩峰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看著大街上行行色色的人群從自己身邊走過,他走馬觀花似得看著燕京城的夜卻不知道自己卻是那夜色中最亮眼的那一抹風景。
“小雷,你們兄弟有多長時間沒有在一起聚一聚了?”淩峰的臉上充滿了懷念,聲音中有著淡淡的感慨。
“嘿嘿,已經有大半年了吧。”小雷在淩峰身後笑著摸了摸腦袋,不由得想起以前自己這般兄弟在一起時那快樂的日子。
“是啊!已經大半年了,為了小貂你們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淩峰的眼中有種莫名的意味在閃動著,“通知他們,讓他們回天庭待命,好好休息一下,你們也是時候尋找接班人了。”淩峰的話讓小雷先是一喜,緊接著就是一愣。
“那小貂不找了?”天庭的人都是一些兄弟姐妹,他們沒有放棄自己親人的習慣。
“我忽然發現我們的人實在是太少了,雖然你們戰力無雙,可是畢竟人力有限這樣要找到何年何月。”其實淩峰也有些焦急這都快兩年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哪怕知道小貂在哪裏出現過也好。
“哥又有新想法了?”小雷眼睛一亮欣喜的說道。
“我先帶你去見個人。”淩峰沒有回答小雷的話而是轉身走了。
向陽街後麵的一條胡同裏,一場混戰正在展開,一陣乒乒乓乓的響動後暫時平靜了下來。
這條胡同沒有名字,這裏是外來打工人員的聚集地,破爛的小樓隨處都可以既拿到大大的拆字,這就是那些外來人員的容身之處,而有些人甚至隻能租住到幾塊木板搭建的“小房子”。
“憨子,這裏沒有你的事,我們敬重你十一條漢子,不過你也不要太讓我們為難。”昏黃的燈光下兩條人影被七八個人圍在那裏,一個趴跪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而另一個卻是身形筆挺的站在那裏。
借著燈光可以看到這個叫憨子的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可是這個少年足有一米九多,渾身肌肉隆起,仿佛充滿了無限的力量,一雙滿是老繭的手上緊緊地捏著一根木棍。
“江哥,小毛說下個月把錢還給你就一定能夠做到,你為什麼不多寬限幾天呢?”原來這些人是來收賬的,可是那個叫小毛的卻是沒錢還,這些人是想打斷小毛的雙腿,所以這個少年才會出麵攔了下來。
“我也沒有辦法,狼哥讓我們今晚以前一定要把所有的賬都收上來,不然我們就會有麻煩的。”江哥的聲音中也是有些無奈,他也知道這些農民工很是困難,可是他不能為了這些人把自己也搭進去。
“難道你們黑虎幫又要做大買賣?”少年的臉色一下子辦的很差,甚至有一些憤怒。
“這些不是我這個層次能夠知道的,我今晚隻是來收賬的。”江哥說著向身後揮了揮手,“兄弟不要怪我,我也要向狼哥交代。”
七八個人紛紛揚起手中的棍棒向著憨子砸了過去,乒乒乓乓,憨子沒有在意砸向自己的棍棒,手中的木棍向著對手的手腳砸了過去,沒有任何招式可言,有的隻是快準狠。
昏黃的燈光下憨子的身上仿佛也染上了一層光暈,那些打在他身上的棍棒除去他身上的衣服並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幾分鍾過後還站在那裏的就是剩下憨子跟那個江哥了。
“憨子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今晚這個人的腿我是收定了。”江哥的臉上露出一抹猙獰,從背後抽出一把開山刀,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像是地獄的使者露出了他鋒利的獠牙,讓人看得心驚。
“憨子,你不要管我了,反正隻是斷兩條腿而已,我已經賺到了。”那個趴在地上的少年看到江哥拿出砍刀焦急的喊道,他不想自己的朋友為了自己搭上自己的性命。
“現在已經晚了,就算我不管你的事情我也走不了了。”憨子雖然叫憨子可是他卻是非常聰明,知道這些黑虎幫的成員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或許剛開始他們會放自己離開,可是如今就算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了。
江哥沒有再給憨子說話的機會,幾個跨步就來到了憨子身前,手中的長刀帶起一道冷冽的寒風向著憨子的脖子抹去,看樣子應該是一個練家子。
“嚓”憨子擋在身前的木棍被江哥一刀砍斷了,憨子連忙幾個退步躲開了江哥的長刀,可是江哥如影隨形一把長刀再次向著憨子砍了下來,閃爍的刀光映亮了憨子的雙眼。
憨子沒有再往後退,因為他的身後就是那個趴坐在地上的少年,憨子一臉決絕牙齒緊咬,左手猛然往上一抬,或許是因為光線的原因,憨子的左手臂上一道黃光一閃而過,憨子抬起大腳勢大力沉的向著江哥踹了過去。